天国的黄昏（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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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么做，不过是把痛苦转移到洪宣娇的身上，对她造成更大的伤害。

在侄儿虐的下，洪宣娇的智开始变得恍惚，她不再刻意拒绝身体的感受，在迷迷煳煳中，一次又一次地迎接着高，将她慢慢拖可怕的渊里。

最后，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从藩台衙门里出来，回到杏花楼里的。

当她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她又回到了那熟悉而可怕的厢房里了，和幼天王一样，像是丧失了理智的萧三发正趴在她的身上，疯狂地。

她根本不知道在自己昏迷的这段光景里，敌和叛徒们又对她做了什么。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见了幼天王，她宁愿不见，不仅对她的身心造成了沉重的创伤，更让她彻底感到绝望。

已经变成了那样的幼天王，即便被救出，又如何能够领导天国将士，重塑小天堂呢？他现在的样子，比起老天王晚年，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晃眼，又是一个月过去，冬的天气越来越冷，南昌湿的空气里，彷佛到处渗透着蚀骨的寒意。

只是在杏花楼里，依然温暖如春，在路有冻死骨的城市里，蜷缩在这里的将军们肆无忌惮地烧着火炭，驱赶冬天的冰寒。

洪宣娇还是和以前一样，白天被杨明海、刘明珍和萧三发，晚上又被换到别的厢房里，在几乎不认识的敌胯下承受着无止境的痛苦。

这样的子复一，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在这个过程中，她仅剩的英气被消磨殆尽，彻底沦为了清军的。

处决幼天王的子到了，跟他一起被处决的，还有被俘的王洪仁玕、恤王洪仁政、尊王刘庆汉等，这些曾经左右天国命运的大物，全都没有从杨家牌那片弹丸之地逃出来。

早上刚过，杨明海身披战甲，闯进了杏花楼。

他看到刘明珍正舒服地躺在地上，又在驱使着洪宣娇骑到他的身上，为他的服务。

浑浑噩噩的洪宣娇弯曲着双腿，跪在刘明珍的身体两侧，沉重地压到了自己的脚跟处，整个身体一上一下，机械而麻木地蠕动着。

她这是用尽了最后的体力，做着单调而重复的动作，让在她的阳具最大限度地搅动起来，从而给自己和对方带来快感。

这些天，只要她醒着，身体永远处于高和即将高的状况中，彷佛生命已经没有其他任何意义。

只有麻木，才会让她不那么痛苦，甚至还能在不间断的高中寻找唯一的愉悦。

并不是她甘愿沉沦，只是除了沉沦，她已经找不到其他法子来拯救自己。

晃动的玉体让她胸前的两只球也跟着上下颠簸，在被敌们不停的蹂躏中，她的双似乎变得比从前更加丰满坚挺，也更加圆润诱惑，只是遍布在白皙皮肤上的乌青，还是那么触目惊心。

她嘴里有气无力地哼哼着，这是她对体内抽动的唯一回应。

「哎！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快活呢？」杨明海拍着大腿道，「快准备准备，午时三刻很快就要到了！」刘明珍不等自己出，就把洪宣娇从身上推了下来，一边穿起衣裳，一边道：「急什么，我连早点都没用过呢！」杨明海道：「你是不急，我可是城守营的总兵，今天子特殊，可不能出半点差池！快，去北校场带上你的，与我一道去绳金塔下驻防！」萧三发被两的你一言，我一语说得丈二和尚摸不着脑，不由问道：「二位，这是欲往何处？」杨明海道：「今天是朝廷下诏处决幼逆的子，你和幼逆多少也沾亲带故，而且发还没剃呢，我看你今天就不用跟着去了，留在杏花楼里守着便罢！」「我……」萧三发一听，惘然若失，但还是听从了杨明海的建议。

洪宣娇如死灰般的眸子里忽的闪烁了一下，一瞬间的表极其复杂，有绝望，有悲伤，有坦然。

这早就是意料中的事，只是忽然听到，有些难以接受，可再细想，幼天王一死，也算是太平天国悲壮的谢幕，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地被卷其中的，已经死得太多了，现在终于可以有一个了结了。

可那毕竟是自己的侄儿和兄弟，乍闻他们的死讯，洪宣娇还是有些悲伤。

杨明海丢过一件袄子，扔到洪宣娇的身上，命令道：「穿上！」「啊？」洪宣娇捧着那身燥的袄子，不禁有些激动。

这么多天了，她几乎每片缕不及身，从清晨到夜，都是光着，想不到自己竟然还能有穿上遮羞物的一。

而且，还是敌亲手丢给她的。

杨明海道：「你若是出去不想被冻死，就赶紧穿上！哈，虽然那些逆贼今都要被处死了，可老子却不愿你也跟着去死！我要你活着，继续被我们玩弄！」洪宣娇闭上含泪的双眼，扭动酸痛的腰身，慢吞吞地穿起了衣裳。

她可以选择不穿，但南昌虽已冬，却还没有到数九严寒的子，她什么都不穿地走出去，不仅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