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液】（5）

她看起来特别漂亮，脸颊白皙透明，柔唇上彩晶光闪闪，我不禁心生疑问，「妈，你化了妆？」「嗯」她点了点，带着一身的温婉气质迈动莲步，走到我面前停住，低解起了睡衣的纽扣。

淡雅的体香涌进鼻中，老式的睡衣下，是一件极其感的镂空内衣，两团挺拔的美上边还搭着一层半透明的黑色薄纱，蓓蕾和晕若隐若现，比起完全袒露，更添几分幽雅的趣。

当她脱掉睡裤，让我看到玉胯上是一条同样款式的黑色蕾丝花边镂空内裤，耻部诱的毳毛露在外，与雪玉般柔的肌肤黑白分明，如同水墨画卷上的小般柔美秀丽。

「妈，你好美」我扣了一手，嘴里发出由衷的赞叹。

她美目粼粼，浅浅一笑，放好睡衣，回身走到床前，不待我说话，径直弯下红玉般的双膝，跪在了我的脚下。

我把相册放在床上，赶忙挪过去扶她，「嘛啊，怎么又跪下了」她蹙着柳叶蛾眉，螓首轻摇，拒绝了我的搀扶。

「妈妈有些话，想对你说」我也蹙起了眉，微笑着答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别这样」「凡凡，妈妈想让你知道……妈妈想，再告诉你一次」「唉，什么啊？」「对不起，妈妈错了」她垂下美眸，忽然低，俯首趴在了我的脚下，「妈妈会永远对凡凡好，妈妈发誓……老天爷在上，肖静媛以身为契，永不背誓」「你又来了，快起来！不然我生气了！」我再弯腰去扶她。

她无动于衷，坚持俯趴在我脚下，「求你答应妈妈！求你……让妈妈再任一次」我无奈起身，中略带怨气，「妈，你真没必要这样。

颜斌今天找我聊了很久，又跟我说了你的事，你就老实说，是不是又是他叫你这么做的？」她这才缓缓抬起了，面无表地望着我，「不是。

不是斌斌的要求，是妈妈自己的决定」「嘛说这些」我没好气地出一句，偏不去看她，心中不免有些动容，又十分唾弃这是演技。

沉默片刻，她再度俯下身子，磕在我脚下，「……求你，让妈妈赎罪」我放平语调再同她说，「妈，你要怎么说？你要真为我好就赶紧起来」「凡凡……」她缓缓开，「妈妈知道，你没有原谅妈妈……」「我说了好多次我不在意了！」我猛地从床沿站起来，闷哼一声又坐了下去，「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在跟你演戏？」她吸进一气，提高声调，「妈妈没有奢求你的原谅，只想求你再给一次机会！」「当你主就是给你机会？妈，我始终当你是妈妈，我也只想当你儿子」「起来吧。

要不马上出去，谁愿意当你主你就去找谁去」我冷冷地补充一句。

她缓缓支起身体，一脸心痛地望着我，「凡凡，妈妈今天也一直在想，对你做过的那些事无法饶恕，为什么会觉得只要做就能让你忘记，为什么白天还会提出那种要求？妈妈真的变得很怪了，之前把你伤得那么，居然没有很难过，满脑子想的都是为你好为你好，可真的是为你好吗？妈妈想不清楚到底是在救你还是害你，甚至越想，就越觉得可怕，害怕现在会不会又是伤你的圈套……」她缓缓低下，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微笑，「我已经分不清真假了，我也什么都做不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给你。

凡凡，你不相信妈妈没关系，妈妈能给你的，就只有这个身体和这条命」她这一番话，可能是我这些天听到的最真实、且最诚恳的告白。

是我又被看透了吗？应该不是，我今天的演技应该没有大问题。

那她确实真心实意在向我忏悔？我陷了良久的沉默，突然心变得很烦躁，勃起的也随之软了下去。

我努力放平心境，看向她问道，「妈，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也就问你一个问题。

现在有没有在监视这里？」她略作犹豫，轻声应道，「……是」「哼。

果然是这样」我笑了笑，「妈，真的没必要，你们可以放心，我服了，我是真服！」我仰在房间里望起来，笑着说，「摄像在哪儿呢？我一直没找到，跟我说说，我跟斌哥打声招呼」她轻轻的声音传来，「凡凡，妈妈也不知道，妈妈觉得，应该有监视」「嗯？」我低望向她，「你都不知道？那是你猜的？」她不置可否，「有没有监视都不重要，妈妈对凡凡的心意不会变。

从今往后，你叫妈妈做什么，妈妈就做什么，你叫妈妈去死，妈妈就去死」我笑着说，「那假如斌哥要你活着，我要你去死呢？妈妈听谁的？」她望着我，眉微微一簇，随后答道，「我听你的」「呵」我抬手指向电脑桌上的美工刀，笑着说，「那好，麻烦妈妈去死吧」……「嗯」很平静的回答。

看她抽出刀子，抵向心，我脸上的玩笑慢慢凝固住。

「凡凡，对不起」她面带微笑，轻轻说出一句，双手同时握住刀靶……「……！？」我瞳孔猛然一瞪，带着额上激涌的冷汗一步窜出去，伸手扯住了她要按下去的手臂！用力一打！嗙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