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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当爹又当妈，了不起！森哥，要不要明年再来一把？”
江森言简意赅：“滚。”
老邱去反倒坐到江森身边，问道：“你今天怎么想的？这么刚强？”
“刚强？”江森睁开眼，笑着问老邱动，“我特么这就刚强了？你知道山里的
子是怎么过的吗？每天挑几十斤的担子，走几十里地下山卖点东西，就为了挣十几二十块钱，六七十岁了还特么在
活，病了也照样，那个才叫刚强。今天这点事
算特么个
！垃圾才觉得委屈，垃圾才觉得难，有什么难的，要你命了吗？死不了就啊！难个瘠薄！”
这话一出，大家纷纷为了表示自己不是垃圾，都连忙甩锅。
“高远哭了。”
“嗯，只有高远哭了。”
“我当时很坚强，一点都不觉得难。”
“
你麻痹！”躺枪的高远顿时怒吼起来。
江森又接着道：“一个
是不是垃圾，其实有共
的。就是你们看他事的时候，一个事不成，马上特么的掀桌子，老子不了，这种就是典型的垃圾。
打个比赛，啊，裁判居然不帮我，不打了，垃圾！写个作业，我怎么这么难，不写了，垃圾！写个
小说，哎呀，读者威胁我说不看了，我要跳楼，垃圾！
懂不懂？以后不要当垃圾，要当个！
一个能出多大的成就，跟他们能耍多少花活儿是没关系的，关键要看你，这辈子到底搞出了多少劳动成果。特么活在世上，一辈子几十年，你特么光是吃喝拉撒不活，你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但你要是每天都能搞点东西出来，积月累，对社会有点贡献，历史和民是会记住你们的。你特么要是天天受点委屈、遇上点困难就掀桌，那就算你们有我这么帅，也早晚要湮灭在历史当中——除非当鸭，服务过很多知名
。”
“
！森哥你这话就自欺欺了。”
“就是，我为什么要当鸭，我当牛郎不行吗？”
“森哥，咱们有一说一，在帅这个问题上，我觉得我比你更略有一点发言权……”
车里话里开始跑偏。
然后开始讨论黄敏捷。
江森懒得听，闭上眼睛就睡。
四十来分钟后，车子直接开到了学校附近的酒店门
。
一大群轰轰闹闹下来，程展鹏倒是早就到了，一顿庆功宴，吃到下午将近两点才散场。
走读的就地解散回家。
程展鹏、老邱和政教处的三个，领着江森他们几个住校生，回到学校。
刚进校门，江森袋里的手机，就嗡嗡嗡地响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一看，是申城网站老总灰哥打来的，直接接起来，独自走到学校小卖部的角落，就听那
直截了当地问道：“二二，最近写东西的速度怎么下来了？卡文了吗？”
江森很直接道：“吴总，有话直说。”
灰哥那沉默了一阵，说道：“小韦跟你说过出版社那边协议的事了吧？”
江森淡淡道：“嗯。”
灰哥道：“十二月份之前写完，我给你两个点的抽成。”
“两个点。”江森呵呵一笑，“两个点值多少钱？”
灰哥道：“大概一百五十万。”
然后下一秒，程展鹏就听到那个角落里传出一句很愤怒的咆哮。
“你特么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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