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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街上的十几条巷子都问过了，他们没有任何收获，正值天下大
，残疾
的数量不少，但不是年纪对不上，就是来金陵的时间对不上。
又到了晚上，左重和何逸君回到租住屋，很快其他三组也都来了，他们一样没有收获，不过心态还算平和，大家都不算新手了，知道
报工作就是这么繁琐。
可这样耗费时间和
力，众难免有些疲倦，
换过报后都无打采的靠在椅子上，连左重特意准备的饭菜都没动。
左重现在也学会了打
血，看见这个况说道：“三个
谍电台，我们
获了两个，金陵城里有哪个机关能做到？只有我们特务处，只有我们报科，大家再加把劲。”
虽然知道这是空话，但所有还是神一振。
凌三平从软体动物状态恢复过来，坐直后说道：“左科长，你知不知道目标残疾的具体况，比如有没有截肢，或者有没有缺少肢体。”
归有光眼睛一瞪：“凌医生，这有什么区别吗，瘸子不就是瘸子。”
左重对他摆摆手，问道：“凌医生你是说，有的残疾是看不出来的？”
凌三平点点
：“如果对方只是缺少部分脚趾，那他也算是腿部残疾，可只要对方走路慢一点，我们是看不出他有残疾的。”
这就有点麻烦了，长谷良介送来的报就这些，左重相信他看到的资料里也是这么写的，那这样就很难通过这点特征找了。
剩下的45岁和来金陵四年，更没有参考意义，难道这件事要半途而废了吗，左重陷
了沉思，其他也很不甘心，多好的机会啊。
凌三平伸了个懒腰，又说道：“还有一种况，那就是对方必须依靠拐杖行动，那我们只要去查卖拐杖的商店就可以了。”
这下不光归有光，所有都瞪着他，有你这样说话太喘气的吗，刚刚听他那么一说，大家的心都凉了，觉得这个行动完了。
左重在屋里转起圈来，最后决定：“明天大家继续查访，不漏过一条巷子，除此之外还要去卖拐杖的地方询问，双管齐下吧，如果还是没有收获，那就暂时停止行动。”
多了一个方向就多了一份可能，四个小组第二天又开始穿梭在大街小巷里，主要是针对售卖和制作的商店工坊。
跟其他三组比，凌三平就轻松多了，将归有光忽悠去查访，他自己一早就找了家茶楼坐下，几个唱曲的小姑娘围着他转来转去。
看得茶楼里的顾客直翻白眼，说好的卖艺不卖身呢，这小子不光跟唱曲的小姑娘聊的挺开心，跟拉二胡的乐手也能说上几句。
到了中午光景，归有光怨气冲冲从外面走进来，他端起一杯茶一
喝掉，警告道：“凌医生，你再这样懈怠，我可要向科长反应了。”
凌三平丝毫不慌，将归有光喝完的茶碗推到一边，慢条斯理道：“我已近找到目标了，杜瘸子，金川门附近收夜香的。”
这把正要发怒的归有光弄愣住了，自己忙活了一上午，询问了几十个百姓，查访了几家店铺都没找到，凌三平在茶楼坐着喝茶就查到了？
看他不可置信的样子，凌三平耸耸肩：“残疾瞒得过别，可不瞒不过其他残疾，有刚刚跟我说，他恰巧就知道一个看上去跟常无异的“瘸子。”
他也没想到这么容易，自己只不过随问了一句，那个残疾乐手就说了出来，跟左重的报一对照，很多特征都符合。
归有光彻底无语了，看着若无其事的凌三平，眼睛都快嫉妒红了，老天爷也太不公平了，还真有在家中坐，功从天上来的事。
晚上集合，凌三平和归有光将搜集到的报说了出来，杜瘸子，50岁，来金陵三年多，平时以收夜香为生，独自一居住。
最让感兴趣的是，对方服务的对象，他是专门为官员士绅家服务的高级夜香郎，至于怎么个高级不知道，反正他不收一般百姓家的夜香。
左重猛地站起来：“我看八九不离十，明天开始，所有盯着这家伙！”
特征和接触对象都很可疑，不可能凑巧到这个地步，大家讨论了一会各自离开，终于不用到处跑了，连左重自己都松了一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