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狗杂种

她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等着被处决，半晌过去，等到的，只是站在窗台的低沉道了句：“你觉得，她同我，有几分像？”

像吗？

徐放细细想了想这个问题。

顾江年善隐忍，喜怒不形于色，决不让外窥到丝毫。

姜慕晚呢？

快起快落，端的是明朗。

这二，像、也不像。

徐放未言，准确的说是不敢言，男伸手推开跟前的窗子，瞬间，江水拍岸的声响传来，清晰而又带来了些许寒凉之气。

顾江年的成长之路不必姜慕晚好上多少，用姜慕晚的话来说，他这是搬石砸自己的脚，年少时分的一腔正气又有何用？

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你是个好就放过你，该毒打你的怎会手下留？

顾江年一路踩着顾家的尸体站上这个位置时，是瞧不见其他的。

可如今，见到姜慕晚，他好似见到了曾经的自己。

旁说他心狠手辣，他无半分感觉。

可见到姜慕晚的手段时，他才知晓，原来、当初的自己，是这样的。

他在姜慕晚的身上瞅见了自己当初复仇的影子，是以，对这个孩子，多了一份关注。

像吗？

像。

哪里最像？

姜慕晚走过的路，是他当初走的那一条。

顾江年或许不知，这是姜慕晚睡的最好的一觉，

自归c市，她每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夜半惊醒实乃常事。

而这，一觉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