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2 一切皆有可能！

，城墙上的利箭已被迅速清除，陆景也得以跨越中间的阻碍，再次站到乔乐的身边。

只不过他还未来得及开让乔乐下去休息，乔乐便率先问起了子关的况。

蛮子新一的进攻才刚刚开始，双方还处于试探阶段，因此每一段城墙的状况都还算稳定。加之征北军士气攀升，乔乐与一营也能短暂的喘气了。

只不过这气却在看到陆景的表后，牢牢地堵在了他们的心，怎么也舒不下去。

眼前的老者面色凝重，显然不是什么好兆。

也正如他们看到的，陆景立刻便叹了气道：

“实不相瞒，眼下子关已是强弩之末，随时都有溃败的危险。如果蛮子继续这样进攻下去，不出一，城墙上便会出现缺。不是将士们不努力，而是他们真的……”

真的快到极限了。

十苦战，饥寒迫，即便流休息，也很难恢复元气。

即便粮已运到，大家能吃上一饱饭了。可吃了饭就不累了吗？如果是一开始就吃饱，那自然不累。

可如今就吊着那一气了，吃上饭也没多大用了。

而蛮子显然是抓住了他们这个弱点，准备痛打落水狗，来一场真正的消耗战。

毕竟他们耗得起，子关却耗不起了。

秀眉微蹙，乔乐沉默了片刻，终是轻声道：

“难道就没有法子能狠狠打击蛮子的士气，让他们暂时失去战意吗？”

只要蛮子撤退，哪怕只撤退半，也能让征北军恢复不少元气吧。

可道理是这个道理，乔乐都懂的东西，陆景能不懂吗？刚刚他与两位同僚思虑良久，不依旧找不到打击蛮子士气的法子吗？

毕竟他们是防守的一方，要打击蛮子，你总得进攻吧？

可防守都要守不住了，哪儿来的力气进攻呢？

陆景在苦笑，笑着笑着，便开玩笑般的说了一句：

“如果要蛮子士气大跌，除非那晚阿图弥的悲剧重演。可这，又怎么可能呢？”

不可能么？

乔乐觉得，一切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