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3、你敢再无耻点吗？（大章）

犯。

但高婧和虞美，却都没说什么。

这些话，都是“坦诚相见”后的坦诚相见。

……

楚尧吸气。

没接褚瑾瑜的话茬，看向高婧：“回去替我问正哥好，问问他是否还能砍，如果能的话，记得通知我一声，我提前跑路。”

这个时候，岔开话题，是最明智的选择。

高婧：……

楚尧想了想，又开。

“要不我和你们一起回去？是坐私飞机吧？”

虞美：“不要！”

褚瑾瑜：“不要！”

两几乎异同声的说道。

楚尧撇撇嘴。

“无，下床不认。”

两：……

都默默想着心事，一路到了机场。

虞美已经打过电话，有机场的临时管制员，接引着开到私飞机停放区。

三拉开车门下车。

楚尧也跟着下去。

张开胳膊，想要拥抱。

高婧犹豫了一下，略显敷衍的抱了抱。

虞美吸气，用力在楚尧肩膀上咬了一，咬的很，几乎见血。

楚尧硬硬忍着。

褚瑾瑜正常拥抱。

“去吧，记得想我啊。”

“对了，你可以问问她之前飞机上的细节。”

楚尧若无其事的开说道。

脸皮不够厚的话，这种场面，真心搞不定。

高婧不由看了虞美一眼。

虞美:……

褚瑾瑜一个趔趄。

“你们两个先上去吧，我和他单独说两句话。”

两沉默，走上舷梯，回看一眼，继续上去。

高婧伸手拉着楚尧的胳膊，走到离机场工作员远一点的地方。

空旷停机坪上，风呜呜刮着。

她满长发舞。

“我欠你的，还清了。”

她轻声说道。

楚尧沉默片刻，点点。

“嗯。”

“我把我的骄傲，尊严，以及一个所有的廉耻，都给了你，彻底还清了。”

楚尧眉紧紧皱起，脸上肌微微颤抖。

“嗯。”

高婧：“我还你。”

楚尧眼眶微红，点：“嗯。”

高婧：“但……我不喜欢你了，你好讨厌啊，你这个。”

从墨镜和罩的间隙，有晶莹的泪珠，终于忍不住落下，然后极其隐蔽的，被棉质罩吸收。

楚尧吸气。

伸手，紧紧抱住她。

正想开。

高婧：“不许对我说对不起。”

楚尧：……

“我的弹簧已经到了极限，我需要疗伤，我需要好好思考现在的关系，我需要彻底确定，我是否能够接受。”

“给我一点时间。”

“以及……我还是那句话，我是你的，你是自由的。”

楚尧：……

彻底无话可说。

“好了，走啦，照顾好自己。”

高婧语气故作轻快的说道。

“你也是。”

“答应我一个条件，好不好？”

楚尧“死皮赖脸”拉住她，继续说道。

“什么条件？”

“你先答应了，我再说。”

“嗯……好。”

楚尧静静看着她，轻声道：“不许跑，不要跟我玩千里寻亲的狗血桥段，我不接受，也不许给我戴帽子，我也不接受。除此以外，你做任何事，都可以。”

“你这是一个条件吗？嗯？”

高婧轻声问道。

声音有了几分波动。

楚尧舔着脸道：“算是吧？”

她沉默片刻。

“好，答应你，我还没有到要那样作践自己的地步，不过，你这规定有漏啊，我出家行不行？”

她语气轻快几分。

发现了楚尧“设定要求”中的bug。

“那再加一条，不许出家。”

楚尧顿时开。

“耍赖哦，还带继续改规则的？那我……那我决定喜欢了，不是你说的嘛，那谁……谁谁谁，是那啥啥啥？”

楚尧：……

考虑几秒钟。

“这个，似乎也可以，培养一下感？毕竟以后都是一家嘛。”

高婧：……

“你敢再不要脸一点吗？”

声音已经接近于羞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