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最高端的杀人灭口

“二郎，对不住，我不知事会变成这般。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余桑宁哭得梨花带雨，“都是我不好，若非我对你有倾慕之心，两府又素有旧怨，知晓阿爹想要长姐成为皇子妃，想着为阿爹分忧，他能看在我们让他达成所愿的分上，待你阿爹来求亲，他便不会拒绝……”

沐小郎君站着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目光复杂地看着余桑宁。

他不是绝顶聪明之，却也不是蠢笨之，事到了这一步，他也猜疑了自己是否被余桑宁利用，他以为她不会再来见自己，没有想到余桑宁竟然来了。

看着她哭得这么伤心，他的心就软了：“你别哭，这事与你无关，是我自己不慎。”

他本来并没有让谣言传得这么猛烈，很显然这其中有推波助澜，他是被利用了，只是他从未觉着这个推波助澜的是余桑宁罢了。

“怎能与我无关？”余桑宁的懊恼和自责，“你我本就天意弄，原不该强求，是我……若我早些断了念想，不痴做梦，怎会连累你至此？事到如今，沐伯父断不会允我嫁与你。”

沐小郎君眸光黯然，她是来与自己诀别，墙倒众推，树倒猢狲散，这一来，那些曾经相的世对他们避之如蛇蝎，足够他领略到世态炎凉。

“我……我知晓，你后……”

“二郎！”不等沐小郎君说完，余桑宁就冲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他，“我心悦你，我不能没有你，我不愿离开你，可我现在是罪，我便是做牛做马也不能恕罪。二郎，我一想到后要与你天各一方，我就心如刀绞，二郎你说我该怎么办？”

步疏林远远看着，这些真意切的话随风灌她的耳里，令她目瞪呆。

若非她早就从沈羲和那里知晓余桑宁的真面目，只是听到余桑宁肝肠寸断，义重的哭诉和悲怆声，她都要信了余桑宁的真心实意。

沐小郎君被她这一撞，后退了半步，双手扶住她的肩膀，他的心也被她狠狠一撞，原来到这个时候，她也没有想过要离开自己，月色下清俊的少年郎，眼眶泛红，面色动容。

“阿宁，回去等我，等我考取功名，我会来迎娶你！”这一刻，沐小郎君下定了决心，要自此发愤图强。

余桑宁却哭着摇，哽咽了许久才道：“我等不了，我马上就要及笄，你现在只是秀才，要三年后才能考举，便是接着春闱顺利，你也要四年才能有功名。我能为你拖一年、两年，但我真的能拖三年么？三年后，我阿爹又愿意将我许配给你么？”

方才还豪万丈的沐小郎君，下一刻就泄了气，他突然就茫然和无力起来。

察觉他的变化，余桑宁唇角冷锐嘲弄的光一闪而逝，她偏靠在沐小郎君胸膛，眸光冷漠，声音依然温柔而又沉痛：“二郎，我不想与你分开，我们都是罪，是我们害得沐伯父丢官，我们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世上？我们一起恕罪好不好？”

“恕罪？”沐小郎君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余桑宁从怀里取出一个药瓶，倒出两枚一模一样的药丸：“我们一起，永远不分离。”

沐小郎君愣愣看着，他甚至害怕地后退一步，余桑宁失望地笑了笑，月色苍凉，映照她悲戚的容颜，显得那么落寞又哀伤，一行泪水划过她的脸庞，她毫不犹豫拿起一粒，瞬间扔到嘴里吞下去。

“阿宁——”沐小郎君扑上来，抱住倒下去的余桑宁，看着她苍白的容颜。

震撼、惊愕、惶恐织出了一丝难以言语的感动。

余桑宁低着看着手里剩下的另一粒药丸：“是我……是我想岔了……你还有阿爹，还有兄长，你还有很多使你牵绊，而我……而我不过是余家多余之，没有了你……再无疼惜我……我活着还有什么可求……”

这些话，一字一句，犹如刀刃沐小郎君的心，让她痛恨自己的怯弱，愧疚自己的犹豫，他甚至比不上一个郎，她为了自己可以殉，她的全部只有自己。

他是罪，是害得父亲丢官的罪，他便是随父亲回去，也无颜面对兄嫂，后还要在兄嫂手中讨生活，要被族苛责埋怨，阿爹还有兄长，可怀里的只有他。

父亲愤恨、失望的目光；族怨恨谴责的面容；阿兄冷漠阿嫂刻薄，这些他想象的画面织在他的脑海，他瞬间失去了生的斗志，抓住余桑宁的手腕，一低将毒药送中。

步疏林看得差一点就要奔出去制止，但她顿住了，因为她感觉到树林里还有其他的气息，这个功夫极高，且藏了许久，很可能是余桑宁顾来的杀手。

这个时候她若是出去制止，说不定余桑宁要一不二不休，把她也给……

一个轻易就被哄得团团转，连命都不要的，哪里值得她去冒险相救。

只是余桑宁的手腕，当真让步疏林心惊胆战，她亲眼看到没有过多久沐小郎君和余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