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谶语

张老太爷一脸黯然，慢慢把当年之事，一一讲来，说得最后，竟有些心痛难耐：“侄儿只有阿若这一个儿，却因终在外奔波，忽略了她，后来又因为……她和侄儿嫌隙颇。”

张老太爷揉了把脸继续道：“她独居京城，那秦幼衡却在广灵以妾为妻，又和翁家来往频繁，侄儿到底放心不下，便走了一趟广灵，哪知却惹她发怒，送信回来，让我不要再涉她的婚姻，侄儿只得从此袖手。”

“后，是阿念回来之后，侄儿才从阿若娘那处得知，她是为了不想让侄儿再因她受辱，侄儿真是悔不当初……”

张家老祖听得这处，看着一脸悲伤的侄儿，只缓缓叹了一气，又继续问道：“那小阿念呢？就算天赋异禀，这也太过了吧？才多大？”

张老太爷沉默了半晌才道：“她说她做了个梦，都是梦里学的，梦里，侄儿也遭遇不幸……”

张家老祖极其惊讶，突然想起什么，却是压低了声音加重了语气，眼睛睁得老大道：“这是老祖那谶语，显验了？”

张老太爷点道：“侄儿和太虚，都是这样认为，否则，如何能解？”

张家老祖那高耸的眉毛久久不落：“你细说说，她是哪一天醒的，醒来前后都有什么细？”

张老太爷又把秦念西落水后醒来的事一一说明了。

张家老祖听过以后，嘴里轻声念着秦念西醒来的子，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却突然道：“去年阿念醒来那，我为了避过哨卡，从灵泉山侧脉悬崖处上山采瑶花，却被一个松动的巨石砸落，饶是我使尽浑身解数，躲过那巨石，却依然掉崖底，晕迷过去。”

张家老祖吸了气继续道：“当夜里，灵泉山下了一场雨夹杂着冰雹，把我砸醒了。若不是那场雨，恐怕，我命休矣。可灵泉山那地方，这样的雨，简直百年难遇，我还以为是祖宗嫌弃我，不想收我土，如今看来，只怕，也正印证了那谶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