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3 做的什么（三更）

“梁田没有作案的时间。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第二！”程之喊道，“高欢自杀的动机。”

程之说着，拿出了一封信，展示给所有看：“这是我在查到梁田没有作案时间后，重新进高欢家中，在他家的柜子底下找到的这张纸。”

“这什么呢？”程之道，“这是高欢的绝笔遗书。”

这个证据带来的震惊程度，明显大于方才梁田的不在场证明。

所有惊呼出声。

“有遗书，高欢居然留下了遗书，这怎么可能？”

“就是啊，他有遗书的话，为什么大查他家的时候没有找到？”

程之将遗书给郑红申：“大，这是高欢亲笔所写，小已经比对过字迹，没有差异。”

他又将高欢给书局誊抄的书，两厢字迹对比，很明显是出自一个之手。

郑红申读高欢留下的绝笔信。

程之道：“他在信中说，他这一生活的太过疲惫，父母早逝，妻儿身亡，独留他一个在这世上，每一天每一都是折磨。”

“每个傍晚，看见别家中温暖的灯火，唯他独自守着无止境的黑暗。”

“他不知这样的黑暗要到何时，更不知还能不能得到光明。”

“他不想等了，他要去找他的家，他说他给所有添麻烦了，在此诚挚道歉，若有来生定当牛做马报答尝还。”

程之喊道：“他早就想死，他早已经是生无可恋，所以在初二的夜里，在他妻儿忌后的第六天，他吊死在家中。”

“如此之，如若有心可怜他，替他收尸给他一薄棺，便是最大的善良，就算不理会他，冷漠相对也是之常。”程之说着，猛然转盯着宋宁，指着她，“可是，有却想要借这样可怜的死，搏名夺利。”

“简直是无耻之极。”

程之的声音，大且洪亮，无数双视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宋宁。

宋宁负手而立，静静望着程之。

程之喝道：“宋大，你一向齿伶俐，为何现在不说话了？”

“你不敢说，你心虚！”

宋宁依旧不打算开。

“不对啊。”有喊道，“程之你反驳了两条是没有错，但是大在公堂上，明明列了很多线索啊。”

“对，我当时也听了，高欢脖子上两条缢沟、高欢的家里被偷盗过、隔壁邻居在寅时左右还听到罐子摔碎以及关门的声音。”又道，“这都是大量刑定罪时的证据。”

程之反问那个：“什么是两条缢沟？两条就说明死者一定是他杀吗？我就办过一个案子，死者自缢了两次，换了位置后才死，导致他脖子有两条，可他的家明确证明他是自缢。”

“至于邻居听到了声音，确定是高欢家的吗？”

“他摔碎的罐子，确定是凶手摔碎而不是高欢自己？确定里面装的钱，而不是一个空罐子？”

“请弄清楚，这些证据都是模棱两可的。”

反问的哑无言。

因为程之说的很对。

程之大声质问宋宁。

“我就想问一问举世闻名，神断手一般存在的宋大，有没有查过梁田的不在场证明？”

“我想问一问宋大，你有没有仔仔细细搜查高欢家的每一个角落，如果你搜查了，为什么这么重要的证据，会被遗漏。”

“我想问一问宋大，你办案是全靠运气，还是你真能力？”

“我想问一问宋大，严刑供屈打成招你如何担责？”

“我想问一问宋大，梁田被冤致死，你又担什么责任？”

“我想问一问宋大，你被济南府百姓奉若神明，你心虚不心虚？这个推官你还有没有脸接着做下去！”

“滚出济南府！”程之吼道。

他这一声落，四周一静，有附和道：“宋世安，滚出济南府。”

“滚出济南府。”

“滚！”

不少跟着程之附和，振臂高呼义愤填膺，冲着宋宁骂着。

许多百姓眼圈发红，有望着宋宁，急着道：“宋大、您、您说话啊。”

他们看着宋宁就见他和赵捕一起，始终面无表地看着送眼前这一切，他们不着急，可他们急。

“他能说什么，他就是昏官，你们被他骗了。”

“一个简单的自杀案，他居然变成了两条命案，简直荒唐可笑。”程之转身过来，指着宋宁，“宋世安，你就是伪君子，昏官！”

“昏官！滚出济南府。”

“滚！”

“滚！”

宋宁望着那些喊着号的，虽衣服各有不同，但许多都是面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