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0 一起捞鱼（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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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道有没有丹药和你们说的这些也没有关系。”

“说贫道用炼丹杀？分明是你们偷懒不想查案，不想找，就想用这种省时省力的方法来获得名利，栽赃贫道。”

“你们说贫道认识苏老五和吕止，就算承认认识他们又怎样？你们说杀就杀？一没凶器二没尸体，我若就此认罪替谁顶罪怕都不知道。”

“贫道也不是傻子！”

马三通呵道：“你看看这道貌岸然的臭德行，找尸体，怎么找，你都炼药了！”

宋宁去问韦通达和他的手下们：“他杀后，尸体炼药还是埋了？”

有真的不知道，脸色苍白。

有显然是知道的，目光闪烁冷汗津津。

“韦通达！”宋宁呵斥道，“说话！”

韦通达吓的猛然抬，看向宋宁时，汗水正好顺着额吊在眉毛上，他紧张又狼狈，几乎要虚脱了：“我、我不知道，你、你不要我。”

“你在怕什么？”赵熠忽然弯腰盯着他，“怕谁？”

韦通达跌坐再地上，咬牙道：“没有、不是，我不知道！”

“不知道。”宋宁点了点，看向马三通，“炼制尸油要怎么炼，整个都投到炉鼎里吗？”

马三通回道：“只要躯，脖子以上、阳物以下都不需要。”

“还剩下些东西，也不是完全找不到。”宋宁问尹治，“寻常捞鱼喂熊的是那几个？”

全信生已经。

尹治沉声回道：“就、就韦通达以及他亲近的七八个，这些事都归他们贵管。”

韦通达亲近的手下，在昨天都已经被停职了，所以今天都没有来。

“汤兴业，去将这些再次新煤山的脚下，让他们接着捞鱼。”

汤兴业应是而去。

所有一惊，有脱问道：“捞鱼吗？”

宋宁招呼大家：“是啊，全道长说要尸首，他虽然很自信，可我们也还是要努力一下，坐以待毙总是不行的。”

众跟着应是。

……

今天这一场堂审注定很特别，开创了好几个先例。

第一个先例，是被告数之多，接近两千。

第二个先例则是堂审的地点，从公堂到门外的大街上，从大街上又移到了山脚。

这第三个，还没有哪位提典刑狱的官员，这么大张旗鼓毫无同僚谊，打官官相护的规矩，直接把整个羽林卫都告了。

这事儿，和上次实名弹劾上峰得上峰辞官是一样的，不讲面毫无官员职业守的行为。

官员们看来简直壕无，但百姓们喜欢。

因为看到了个不一样的、冲了常规的官员。

大家不着急，井然有序地往山脚那边移动，韦通达和羽林卫以及全信生他们想偷偷溜走都不行，因为前后左右都是。

此刻，谭仁步履匆匆地往乾清宫里跑，在御书房门外请咳一声，不等计春出来，赵炽已经道：“进来说话。”

“是！”谭仁进去，赵炽直接问道，“那边什么况，审明白了吗？”

谭仁将堂审从开始到现在细细的转述给赵炽听。

赵炽没说话，但眉紧紧锁着。

计春脸色也变了几变：“……这么说，都被全道长炼药了？”

“小宋大就是这么说的。那位叫马三通的道士，说炼药本来要童子的，但因为童子不容易找又比较引注意，所以只要是男就行，到时候加上一点至阳的药一起炼就能补足。”

“还说脖子以上阳物以下都不需要。”谭仁说完，赵炽和计春都没有立刻说话，他顿了顿又道，“所以、所以小宋大押着全信生去捞鱼了。”

计春问道：“捞鱼？这和炼药有什么关系？”

“小宋大说鱼肥的不正常，他可能是怀疑……怀疑有用这些多出来的啊、身体啊什么的，喂鱼吧。”谭仁说着，恶心地抖了抖。

赵炽喝了一茶，凝眉道：“你去盯着，如果真是小宋推断的那样，就立刻擒住全信生，不可让他胡言语关于先帝和炼药的事。”

“是，婢这就去！”谭仁起身要走，赵炽喊住他，“你留下伺候，让你师傅去。”

谭仁顿住看向计春，计春忙应是，道：“婢这就去。”说着用眼神叮嘱了谭仁仔细伺候赵炽，他匆匆去新煤山南面。

新煤山脚下，从西苑落成后，这里就再没有出现过这么多，山海也不为过。

汤兴业将韦通达七个非常贴心得力昨天和他一起大家但是被停职的几个一起找来，大家围着池塘站着，水很清甚至能看到鱼的池塘，一个个面色如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