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8 苏家兄妹

走，村长王石被从田里喊回来招待。

大家听京城有大到村里来，顿时都赶过来看热闹，打量他们五个的风貌。

一个个盯着赵熠，目不转睛。

“神仙吧？”有惊叹道。

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

“不是不是！”鲁苗苗摇着，“我不是神仙，我是鲁苗苗！”

众呆呆地看着他。

宋宁加快了步子，将鲁苗苗甩在了身后。

王捕对鲁苗苗的清奇是满脸的好奇。你要说这个笨吧，可他说话和做绝不笨的，可要说他聪明……可又确实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说不好，就……

不好说。

王捕也跟着加快了步子，往苏青娘家去。

鲁苗苗留在村和大家聊天。

苏青娘家在村中间，和案发现场的脚程确实有一刻钟左右。她家是三拖二没有院子的瓦房，门散养着，但没有屎，收拾还挺净的。

东边的竹篙上晾着男老幼的衣服，以的衣服居多。

屋前屋后没有看到，但门是开着的。

村长王石在路上已经听王捕说了宋宁他们一行来村里是什么的了，于是老远就冲着里面喊道：“苏力，在不在家？”

“四七他娘？”

侧面的屋里出来一位穿着桃花短褂，弯腰低捧着湿漉漉发睁不开眼的孩子：“村长，我哥哥嫂嫂都去张村了，家里就我一个呢，您有事不，等我洗完行不行？”

是个姑娘的声音。

“你等会洗，先把梳起来，有大来了。”王石呵道。

“啊？”小姑娘掀着发抹了一把脸，发现门站着一堆男，她哎呀一声道，“等、等我一下！”

说着啪一下关了门。

“这小丫太不懂事了。”王石和宋宁他们解释，“是青娘的妹子，芸娘，还没及笄。小孩子，几位大不要生气。”

宋宁摆手：“我们不请自来没什么可生气的。”

她进门内，站在堂屋打量。

不是富裕家，但收拾的很净，甚至于修补过的供案上，除了放着双亲牌位外还放着瓜果贡品和两束野花。

宋宁走街串巷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家，虽也是穷的很，但穷的很讲究。

“对、对不起。”后面，洗的苏芸娘不洗了，把湿漉漉的发绑成了麻花辫，羞赧拘谨地行礼，“拜见大们！”

说着看着王石。

宋宁打量她，十三四岁，身材发育的很不错，有些小的衣服裹得她前凸后翘。她容貌也不错，虽营养不佳有些蜡黄，但鹅蛋脸大眼睛，是个十足清秀水灵的小姑娘的。

宋宁扬眉，小声问王捕：“苏青娘姐妹，谁比较漂亮？”

“她姐姐吧。”王捕低声道，“十里八乡的都知道的漂亮。”

宋宁明白了。如果比苏芸娘还漂亮，那确实得十里八乡闻名了。

“你别慌张，大来办事，问你什么你答什么就行。”王石冲着苏芸娘吼道。

苏芸娘抓着衣角垂着。

“我们为了你姐姐的案子来的。”宋宁不准备安慰小美，“你当时也有八九岁了吧？你记得哪些事，和我说说。”

苏芸娘很惊讶，抬飞快地看了眼宋宁，不敢问为什么，开始回忆：“我家每天早上都要打猪，有时候我和嫂子去，有时候我和姐姐一起。”

“那天早上，嫂子本来要和我一起的，还说烙饼子给我吃的，后来嫂子没喊我，和姐姐一起去打猪。”

“我睡醒蹲在门洗脸的时候，那边喊出事了。秀秀说我姐姐被学柱哥掐死了。”

“我当时还骂她来着，但我娘就从厨房往林子那边跑。”

“我、我也怕了，我想去的，可小花还在家里，我得看着她。”

小花是她侄，当时一岁多，还没起床。

“我哥哥嫂嫂还有我娘一直没有回来。我带着小花特别的害怕。后来我婶子来把我和小花接回家。”

“我才知道我姐姐真的死了，尸首带去衙门了。学柱哥真的把我姐姐掐死了。”

“第二天我娘和我哥哥嫂嫂才回来，我娘一直哭，哥哥蹲在门打自己脸，嫂嫂抱着小花坐在灶屋里。”

“又、有过了一天，他们把姐姐领回来，我才看到姐姐。帮姐姐换了衣服，就、就把她埋了，棺、棺材还是我娘的给自己备的棺材，给、给姐姐先用了。”

说着顿了顿，小声问道：“我、我知道的就这些事了。”

“谢谢，你说的很完整。我听完你说的，有几个好奇的地方，能请你回答吗？”

苏芸娘点。

“你家当时几个篓子？”宋宁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