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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
“你们要是亲
，那么你孙
为什么不认识你？”这个孙自然指初雪。
“这种事
不是很平常嘛？你就不能自动脑补一出
恨仇的家庭剧？！”老
恨铁不成钢了半天，却发现程漠依然面无表地看着他，只得叹了
气，“好吧，我们……是朋友，忘年
，这么说可以了吧？”
程漠微微点：“那么……你对他做了什么？”
“哈？我能对他做什么？你这孩子思想怎么这么危险呢？”老一脸莫名其妙。
“你没有利用他做实验吗？”程漠的目光沉沉，“初夏为什么会被圣笼当作圣子？这中间一定有问题吧！”
老愣愣地看着他，半天才终于颓然地低下，声音也低落下去：“是，我承认的确利用过他做实验……”
但那是初夏自愿的，这句话老并没有说出来为自己辩解。
因为那是他最后悔的事，他也不想原谅自己。
他的承认，并没有遭到程漠的冷眼，而是静静等待他的下文。
“但是……但是我从来就没想害他。”老掩面，身子微微颤抖着，“真的、从来没有……”
那是他最重要的啊！
是他在被世界抛弃后，唯一说得上话的。
所以他才无法释怀，他从来就不想害初夏，却还是害了他……
程漠垂下目光：“我相信你。”
对于老的这句话，他并不怀疑，老怎么可能和圣笼合作去陷害初夏？
老低着狠狠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在表达感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