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三章】（20）

吧，好么？」「小菲……啊……好舒服……爸爸你……」「哥哥爸爸妹妹儿吗？啊啊啊啊……用力啊……」「……我的小菲！我的妹妹儿……从今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让一个伤害你！」「用力！啊！用力我……好好我……好好妹妹儿！」从那以后父俩就开始了非、兄妹非兄妹的生活。

段亦澄对此其实都没怎么抗拒，段亦菲明白，其实正因为自己跟妈妈长得如此想像，父亲才会同意这种荒诞而畸形的关係。

「……再后面的事，你都应该知道了吧：父亲为了让外界区分自己的身份，同意参与大学同学创立＇墨林厢＇文学网的事，然后又用段捷的名义，开设了一个私募基金。

他帮桴故鸣拉拢了周正续，然后，根据桴故鸣的策划，他杀了封小明，那些鱼饵香味剂，都是周正续提供给他的；又在桴故鸣的指引下，他结识了冯媗，跟那开始了恋，然后利用这个关係接近了夏雪平；接着，那被他甩，又要挟他要他求婚……呼……父亲那时候杀已经杀的顺手了，所以也把冯媗勒死了；再然后……就是现在了。

」「然后，你就成了‘红剑阁主’，成了帮着‘墨林厢’一炮打红的看板作家。

」「对。

《残花弄影》这个故事，是我从初中开始就酝酿的，没想到，一酝酿就是将近十年……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我看着段亦菲，想了想，「那你为什么要写下《浮华遗事记》呢？你父亲和桴故鸣的幕后大老闆，就不怕你把他们作桉的细节全部透露给警方么？」「我不知道桴故鸣的幕后大老闆是如何想的，但是当我把小说放在网上的时候，父亲确实有些担心，但他从来没有多问过，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是跟桴故鸣那些怎么沟通的。

」「你没见过Ｘ先生？」「我真的没见过。

至于父亲见没见过，我就不知道了。

」段亦菲对我说道。

「那跟你经常去器官工厂，还有一个，那个是谁？」「我也不知道，他每次见我的时候，都是蒙着脸的。

父亲告诉我他是周正续，从体型上看，他身高跟周正续差不多，但是没有周正续壮；但是对我而言，向来是他说什么我相信什么，何况自从周正续的妻子失踪，我就一直没见过他。

」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她接着摸了摸肚子，开了：「至于我为什么会写下来那本小说，我也说不好……我只知道，宝宝已经三个月了。

」「那他知道么？」我茫然地看着段亦菲的肚子。

段亦菲摇了摇：「呼……或许我提前告诉了他，他可能也就不回去杀夏雪平了，或许，也就不用死在你的枪下了。

」「那你认为，夏雪平跟祁雪菲的死，有关么？」「有关，却也无关。

」段亦菲平静地说道，「一切都是巧合罢了。

其实我不恨夏雪平，只是因为父亲恨她，所以我也只能跟着恨。

你能明白么？」我点了点。

「我的故事讲完了，你还有问题么？」我听着她叙述的故事，其实一部分是为探桉，一部分是因为好，一部分是因为我想了解一下到底段亦澄跟夏雪平之间有多大的恩怨、在他们两个相处的时候到底进展到了哪一步，再有一部分，是因为我想找机会嘲弄一下已经被我打死的段亦澄。

可是听着整个故事，我除了唏嘘以外，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段亦澄要给夏雪平下的砒霜，是你做了手脚吧？」我确信地看着她。

「你怎么知道的？」「唯一能悄无声息碰他近身之物的，也就只有你了；段亦澄杀用的毒药、香味剂全都是从周正续那裡拿的，我不相信周正续会骗他；夏雪平偷他的优盘，都被他发现了，所以除了你，还能是谁。

」我看着段亦菲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段亦菲无奈地笑着，接着说道：「没什么为什么，就想给自己积点德。

」「为了孩子？」「为了他和孩子……本来，是不想再让他造太多杀孽了，却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死了。

你知道么，何秋岩，刚才给你讲那么多故事的时候，我突然就没那么恨你了。

因为我突然想明白一件事：就算你不杀了他，他早晚也会被杀了。

」「对不起，」我看着段亦菲说道，「我只能杀了他。

」段亦菲低下，闭上眼睛，又有两滴眼泪流了出来，但她却在笑着：「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段长岭全家出海，私游艇炸，这件事，是不是段亦澄的？」段亦菲发了半天呆，接着才缓缓说道：「这个，我也真的不知道了……我自打出生就没见过爷爷……他和我的那些叔叔阿姨们的死，谁又说的清呢？周正续曾经在我们家吃饭的时候，曾经吹过牛，说他能搞到定时炸弹——可他这个总吹牛，对他的话我也不全信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