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四章】（8）

」「真的么……体检怎么会这个样子？……你们这样，我会有点……不舒服！这样子，可以说是耍流氓了吧？」程澜半惊恐半愤怒地说道。

结果这个时候，医师果断地放开了自己的手，突然严厉地对程澜说道：「同学，我知道你年龄小，说话无遮拦，这个我可以原谅！可是，作为体检医师，我也有差不多十年的资历了。

你还是个小孩，我不跟你计较，但是请你尊重我的职业！你们平时就是这样教你们的吗？不懂得尊重他，还上什么学！——你要是不想体检了，现在就可以出去！但是我记住你的名字了，我绝对会跟你们的校领导沟通的。

你看着办吧！」听了这番话，程澜的脸色立刻变得煞白，抿着嘴，有些不愿地分开了两腿。

「哎，这才对嘛！咱们学校组织体检，也是对你自己身体负责，知道吧！你们这些孩，正处在青春发育期呢；如果不好好体检，不好好测量身体的每一个指标，自己身体如果出了问题怎么办啊？」男医师继续道貌岸然地说道，接着又把左手放回了孩的阜处，一边摆弄着孩的身子，一边仔细地用部旁边的摄像机仔细地把孩的阜、、大腿全都拍了个遍。

被男医师摆弄着转过一圈之后，孩的内裤上已经是湿答答的了。

记录下孩的围之后，大夫才勉强作罢。

当孩以为自己终于经受过一切地狱式的折磨之后，紧接着，却看到男医师从抽屉裡拿出了一隻游标卡尺。

然后，男医师不由分说，直接掀开了孩的背心，用游标卡尺在孩的晕、上测量着；再然后，是测量肺活量，男医师又会以「被测量者呼吸不无力」为由，站到孩身后，一手帮忙托着呼吸罩、一手会放在孩的房上轻压着孩的胸部——除程澜以外，后面有好几个胸围偏大的孩在进行测量肺活量的时候，男医师已经完全没有任何顾忌，用着很明显是在抓握的姿势，对待着那些孩的房，甚至旁边的护士也会上手，跟着一起抓着孩的胸球，并且还会露出很讚赏的目光，说上几句：「哟，同学，真是发育得很好呢！老师在这个年龄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漂亮的胸部，吸引不到男生的目光，让老师很自卑呢？」「耸立、下面分泌体……是健康的表现哦！只有优秀的孩子才会做到这种程度的！不用担心！」「这么漂亮的胸部，在你们学校都是屈指可数的！能让护士老师和医生看到，是我们的荣幸呢！要加油哦！」……——这样的话语，再加上护士虚伪的和善表，很顺利地打消了男医师给这些孩带来的心理上的反感。

除了肺活量之外，之后还要测量嵴柱侧弯程度，在这个时候，男医师会要求孩坐在长椅上，自己则是坐在孩身后，全程是以一种近乎后飞燕式的姿势折磨孩的体：把孩的双臂拉到背后，推后腰、抓双、从后面压腿、一边按着后嵴、抓着孩的胸、一边闭起眼睛，享受着由于肌和关节拉伸製造出的孩子们的呻吟……最后护士还会对孩鼓励一番：「这些高难度的流程，居然都能配合完成，做的真好！」于是，在第二个体检室出来以后，会出现一个评定字幕：「评价指标——防备程度：中等偏低；资质等级：优＋；姿势潜力：优；调教难易度：中等。

」——我不知道他们的评判标准是什么，但是看起来，似乎还不是每个孩，都有进最后的「特别矫正治疗室」的资格。

而在最后的「特别矫正治疗室」裡，除了装模作样地摆了一张书桌、一套血压测量仪，两张转椅以外，还摆放着一个科专用的开胯座椅，再就什么都没有了——那副座椅，跟我之前在段亦菲家地下密室裡，看到的蔡梦君中所谓的那张「沙发椅」，近乎一模一样：座椅背后仰４５度、椅板抬起、在椅子两边各有两个一高一低的支架平板；无论男，坐上去以后，再把双腿放在支架平板上，自己的下身便会被展露出来。

这间治疗室裡，一共有两名护士——这两位更是巧舌如簧，态度要比刚才那些体检室裡的护士们，更加温婉亲和。

在坐上去之前，在这个科室的医师还会要求孩子先把短裤和背心脱掉；当然，好多孩的第一反应都是不愿。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听话，同学，刚刚对胸部的测量都已经完成了，脱个裤子又如何不行的呢？」护士笑着说道。

「是啊，同学，你要知道，首先呢，对我们生部的测量，其实都是为了咱们孩子自己的身体好：孩子的部健康，对于我们的一生而言，都有重大的影响，影响将来跟喜欢的男孩子进行亲密接触、影响将来的生育、影响结婚后的幸福生活；其次，同学，你要知道啊——不是所有孩子都有资格进这间＇特别矫正治疗室＇的，只有在咱们全学校裡，最漂亮、最优秀的同学，才有资格参与这种矫正治疗的哦！」另一个护士也煞有介事地说道。

听了这中话，孩们才会半信半疑地把内裤脱掉，然后在护士的要求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