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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给我俩一
端上一杯热气腾腾的、我家特有的饮料——妈妈从工厂里带回来的方便面汤料。
在看过了礼花后,喝着用热水沏开的方便面汤,被我娘搂着并听着他给我和哥哥讲述着那个丑小鸭的故事,那算得上是我这一生中,为数不多的美好时刻之一。
“说起来,艾师兄,你在警院和市局的档桉里,民族一栏填写的都是‘汉族’,对吧?”
这个时候,可恶的何秋岩,非要把我从回忆拉回到现实中来。
“是的。”
“您也真是够幸运,一个汉族
从小没上过满文或者锡伯文兴趣班、没念过民族中学和民族大学,也没见平时对这方面有兴趣,却把锡伯语说得相当流利,但是到
来全警局的
连注意都没注意到,就更别说怀疑你了。”
何秋岩摸着下
,原本挺
净的小伙这几天竟一直忘了刮胡子。
我微笑着点点
,但我不会告诉他,其实有
怀疑过——徐远是一个,另一个是胡敬鲂,本质相似,但是却有显着的区别:徐远只是在之前某个时候敲打过我,呵呵,于是我自然而然地便不停地为他汇报着夏雪平跟沉量才的一举一动,也因此他对我的好多次无故旷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聪明反被聪明误么;而胡敬鲂,则是完全因为他的底细被我拿住了,他要是站在和珅面前,估计和珅都得感叹一句后生可畏——有的时候我也真是怪这个Y省F市,在警察系统里做事的,怎么能都这么有钱?“而我记得,”
见我半天没说话,何秋岩用他那带着铁钩的双眼盯着我继续说道,“那天我们在H乡遇到过的那个老爷子,马老先生,他似乎也是锡伯族。说起来,按照法律上定义的关系,他是你的爷爷。你其实不姓曹,令堂姓曹,你其实应该姓马。”
“是啊,他是我的爷爷。我小时候的锡伯语都是他教我的,我和我哥哥没去过幼儿园,父亲母亲都去做工上班,我爷爷负责带我长大,所以可以说我的母语就是锡伯语。何秋岩,你想要说明什么呢?”
“艾师兄,你冷静点——我只是说马老先生是你法律意义上的爷爷又没说别的;可是你别忘了,当时你、我、夏雪平,咱们三个一起去查沉福财的
况的那次,你跟马老爷子见面的时候,你们俩并没有相认。”
何秋岩有些得意且讥嘲地看着我,微笑着问道,“一个从三四岁就离家出走的
,分明知道自己的爷爷是谁,却不前去相认,这不是很怪么?”
我咬着牙看着何秋岩:“很简单,因为我恨他,我跟哥哥都恨他!”
“不,比起恨他,你心里最本真的感受都被你自己给骗了!——你是怕他,你和你哥哥都怕他。”
“怕他……”
我心中不免一颤。
“对,你怕他。”
何秋岩收起了笑容,严肃地看着我,“你确实应该恨他,他是你一切痛苦的根源,因为作为你妈妈的公爹,他在你妈妈和你法律意义上的父亲结婚那天,利用H乡特有且的肮脏的婚俗,把令堂带
了一个灵魂上的无底
渊。论起来,你法律意义上那位父亲,跟令堂以及你还有以为你或许自己都不知道的小姨,三个
是发小,青梅竹马,令堂早些年间跟他是两
相悦;却奈何,在当初一帮县里的年轻
二十郎当岁的时候,那位村里姑娘全都一见倾心的男子在一次械斗中,被
用锄
打碎了睾丸、打断了
茎海绵体,成了废
;当然,对方也没好到哪去,那
被你那个所谓的父亲用铁镐击中了后脑,彻底成了植物
,只不过那
是当年J县警察署署长的独生子,因为他的存在,没让你一家子好过。”
何秋岩说的这些,我差不多都清楚,只是我真的不知道我竟然还有一个小姨……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是那个
,那个曾经把我和哥哥接到她自己家,但只是为了抢走我和哥哥戴着的那一对儿龙凤吊坠的可恶
。
愚蠢的我,那时候险些因为她的几包拇指饼
就被她骗走。
“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艾师兄,你别着急,之后的故事你肯定还有很多不知道的——哦,说起来,这些东西都是刚刚被你打死的林绍文查到的,他下午才把东西传给我,我也是今天才看到。”
“是么?我谢谢他。”
“呵呵,你表达感谢的方式了真特别。”
何秋岩
吸了一
气,疲惫地眨了一下眼睛,接着讲述着我们家的陈年丑事,“在夫妻二
结了婚后,你法律意义上的父亲便三天两
地不着家,而你母亲则跑到了J县县城与H乡之间的食品厂工作。县城里和H乡很多上了年纪的
,至今依然谣传你父亲不在家的原因是在外赌博,酗酒,而你母亲当年是先怀了孩子放了产假,然后再回到工厂的时候,食品厂才被当地的一个富贵老板收购——其实他们说的是不对的。你父亲酗酒是真,但赌博却是无中生有,他在外面一直在寻找能赚快钱、大钱的活计。其实他很快就找到了,他做的是
体器官运送——但那时候的技术不行,资源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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