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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他背后，一座虚幻大殿出现，一尊千丈衮服巨像立在那，一手持玉牌，一手探出，握住一柄八面长剑。
“明辨善恶，生死
回。”
巨像
中低喝，一剑挥出。
那剑光划开面前虚空，将天地分成黑白两片空间。
所有的幽暗之气都在黑色的空间之中流转，然后慢慢化为旋涡。
白色空间，仿佛有光从中
出，将虚空照亮。
徐成一步踏出，一手按住幽暗的旋涡，一手握住白光。
“你疯了！”
冰风面色一变，低喝道：“没有生死五重境，怎么能生死同修！”
可是她话没说完，徐成双手已经合上。
他的周围，黑色与白色相互
织，然后散发无尽的波动。
整个三层空间，都好似薄纸，似乎要被撕扯成碎片。
“快逃！”
远处一直观望的三长老面色大变，低呼一声：“
阳失衡，生死往复，这空间要崩塌了！”
随着他呼喊，他身后众
全都极速奔逃，往二层外去。
墨铁他们倒是也想跑，可此时天地震
，他们离着太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形了。
“完了……”
看着那一道道波纹之下被
碎的空间，所有都是面色煞白。
在这等强大的力量面前，自己的身躯，不会比那碎的墙壁坚实。
果然，终究，还是逃不过一死。
羽落飞身而起，想要冲向徐成身侧，却被一
力量挡住。
“你救不了他。”
冰风摇摇
，目中露出一丝凝重。
“便是我，能救，却无法让他修为不崩塌。”
冰风身上，有淡淡的冰霜浮现。
“我若出手，需要将他冰冻万年。”
她眼睛盯着徐成：“他如果向我求援，我会出手。”
徐成似乎听到她的话，睁开眼，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这一刻他忽然双手摊开。
他身上收束的力量陡然散去。
神魂之力，天地之力，还有
身气血，都融为一体。
这一刻，他的身躯，似乎只成为了一个承载工具，将所有的力量一脑投
其中。
各种力量大杂烩，比之前的生死之力波动还要错
。
“真是，疯了……”
冰风双手之上，有一道道冰晶凝结。
“他是想真的死一次？”
“然后，直接领悟生死的力量吗？”
听到她的话，羽落忽然回过来。
“你是说，死一次？”
“嗯，这样在生死边缘徘徊，的确可以快速领悟生死之力，如果能真的死一次，或许能直接悟彻。”冰风点点。
“只是这生死之间的恐惧，谁能真的承受？”
生死吗？
羽落双目之中，闪过一丝光亮。
“我们，都是死过的。”
她轻轻低语。
死过。
羽落死过不止一次。
从当年被独孤败炼制出来，到后来化身魔剑。
再后来，独孤败的残魂将她给徐成。
徐成带着他，征战修行界，踏百族战场。
最终，穿越时光长河，封镇了身躯，只剩神魂。
现在的羽落，已经是重生数次了。
而徐成呢？
他的双目之前，有黑白两色的光幕流转。
那光幕之中，有当年的地球世界，有修行界九霄山天师宫，有玉玄峰的修行，三千大炉……
光幕之中，一幕幕画面出现，有些他都要忘记了。
“我还活着……”
“真好。”
他轻轻低语。
真
彩。
他的目光落在最后一副画面上。
一位垂垂老者，双目，与他相对。
道祖。
“轰——”
他的身躯，彻底散去。
天地之间，黑与白并未随着他的身躯消散而失去控制，反而是开始有序的旋转起来。
一道阳鱼图案浮现，不断旋转。
阳鱼旋转的越来越快，然后化为灰色的旋涡，然后轰然炸裂。
一道身穿月白长袍的身影，从炸裂的空间之中缓步走出。
徐成。
此时的徐成身上，没有了之前各种神力与灵力气血，只有淡淡的生死大道之气。
融生死，踏
生死。
这是生死境五重境界才有的修为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