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六章 发现

在贺州安顿下来后，薛衍出去打探况，慧儿整在担忧中度过，惶惶无措地扯着衣袖。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春雨不知道怎样安慰她，只能默默地陪在一边。

李明韫跟着绵儿在院中坐着，看平剑和李同挥舞练剑。越来越多，他们租了一处大一点的院子，居简出。

“归辞小姐！”江灿这时候从门探出，一个滑步溜进来，扯着李明韫到角落。

李明韫看着他微微皱眉：“你怎么出门了？”

江灿的身份不寻常，为又颇高调，出门就容易惹事，他们都不赞同江灿出门。

“……额。”江灿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又眼珠一转快速转移了话题，“归辞小姐，你猜，我去了哪！”

李明韫挑挑眉。

“我去了总督府……附近。”江灿说道，嘿嘿一笑，“还打听到了一些事。”

他露出讳莫如的表，好像听到了什么大秘密。

“什么事？”李明韫不免好奇。

江灿笑得更加意味不明：“魏总督近不在总督府，府里是都尉郭明义在打理。”

总督府不同于官员的府宅，不是魏宿的私宅，而是一处办事的官宅，同府衙差不多，但比府衙权力更大。大盛只在西部设了总督府，统领西部十二州。

李明韫说道：“前些子永辉堂一案，可是魏宿亲自审理的？”

“当然不是！魏总督是管这种事的吗！要是有燕扛着兵器来犯，那才是魏总督该管的事！”江灿夸张地说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给魏总督戴高帽。

见李明韫翻个白眼准备走，江灿忙拦住她，赔笑道：“别呀，归辞小姐，我说就是了。是有给魏总督递了密信，魏总督让下面的去查的。当然，是他下令把那些私造兵器的都杀了……没办法，这事太大，闹得心惶惶，不这么做，消息越传越广，那才是真的出大事。”

“所以，永辉堂到底有没有跟燕做成易？”

“应该没有，他们抓的时候，兵器还在打造，只一车铁枪，两车铁剑，还没完全打磨好……那些兵器悉数被缴，如今都进了总督府。”江灿低声说完，犹豫了一下，还是开，“跟你说实话吧，总督府我有相识之，稍一打听就知道了。”

“相识之？”李明韫觉得事没那么简单。

“是呀，我叫那仝叔，他是我爹的表亲，曾经来过锦州，我还和他吃过饭呢！他如今就在郭副将手下当值。”

李明韫吃惊：“你直接去找他了？”

“自然不是。”江灿一副“我又不傻”的模样，“我在总督府附近转了一圈，正好看他带了几个手下出来，便偷偷跟了一路……”

说到这里他嘻嘻一笑，尴尬地摸了摸，“没想到被他发现了，他见是我，便带我回了他家。”

李明韫呼了一气，却没有真正松懈下来。

“放心，我只说我是一来的，在贺州玩几就走，他知晓我的子，也没怀疑什么。”

李明韫“哦”了声。

江灿得意地扬眉：“这世道，有熟好办事啊，你看，要是薛衍独自去打探，不知能不能查出什么东西，还不知是真是假，而我直接就能问出来，不费吹灰之力。”

“那卢武的事呢？”李明韫问他，“你可问到了？”

“这……仝叔不清楚那群里面有没有卢武这个，那时候抓了，不出一就定了罪……据说，那些的名字都没问全，只知道有些是本地，有些是外地，对了，我还特意问了有没有闽州来的，仝叔说有，他就记得一个汉子，叫什么他忘了，那汉子说自己是被骗来的，一直喊冤，但即使被骗，他做了这种事，也难逃其罪，上面根本不给他申辩的机会……”

那很有可能就是卢武。

李明韫看了眼屋内，默然一叹。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虽然可能是被骗来的，但私造兵器在何处都是不被允许的，他们在打制第一件兵器的时候，就应该发觉啊。”

“这就不清楚了，这世间总有为了钱不要命不是？听说永辉堂给的报酬十分可观……”江灿还想说什么，瞧见李明韫脸色不太好，便生硬地转了话锋，“啊，当然，也有些是被骗的，可能他们就是炼铁，铸成兵器是另外的做的。”

这倒是有可能。李明韫点点，要是单单只炼铁，或者打造铁片铁掌，那是发现不了。

“总之，慧儿姑娘找的应该是没命了。”江灿耸肩。

李明韫抿唇。

“先别告诉她。”她说道，警告地看江灿一眼，“你千万别说，江灿，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她这么郑重，江灿也不好再开玩笑，乖乖点说好。

薛衍是在半夜才回来的，但那时李明韫已经睡着了，因此第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