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严格纪律

回到汝州，城中欢乐异常。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没进城门，就有城中父老出来迎接，在路旁摆了香案。又有几个大户一起出钱，凑了几只猪羊，买了几十坛酒，送到军中犒军。

一切忙完，回到州衙，王宵猎只觉得脑袋嗡嗡直叫。到书房休息一会，喝了茶，才觉得好多了。脱了戎装，换了公服，吩咐士卒招呼几位首领前来议事。

几进了门，向王宵猎唱诺，分坐两边。

王宵猎道：“此次先去宝丰县，幸得牛皋明大义，愿受朝廷诏命。自今之后，他便是我军中的统领。这些子，不打仗了，便在汝州一起学习。繖盖山王俊，拒不受命，只好剿灭。众用心，最终才能够完胜归来。剿灭王俊得了一些粮宝物，一会把账目予杨审。三之内，杨审带清点清楚。”

杨审叉手唱诺。

王宵猎道：“现在我们兵马数千，不再似从前，几百胡过子。今天开始，杨审为本军中的粮官，专一掌管粮财物。俗话说兵马未动，粮先行，这个差事可不容易。杨审，你愿不愿意？”

杨审叉手：“末将谨遵号令！”

王宵猎点了点：“好。有一件事，我要先说清楚。公私要分明。你家原在汝州有一酒楼，十之内卖了。军中的，官衙中的，自有官府发薪资，不可做生意。”

听了这话，众不由得一惊。大家来自于各个地方，家中做什么的都有。比如几个首领，杨审家中是开酒楼的，解立农家里的田产虽然不多，汝州城外也有处小庄子。在军中做能赚多少钱？这些全都卖出去，家里的怎么办？吃什么？

想了又想，解立农叉手道：“小舍，末将家中不少，只靠薪资，如何过活？”

王宵猎道：“我们军，都是抛家舍业，把命都豁出去，是要做大事的。家中的做什么，本来与我们无关。可百姓不会这么想。你家中有生意，他们就想，必然受你照顾。家里生意多，更会认为天下赚钱的生意都被我们做了。要想成就大事，没有百姓的支持怎么行？一回到汝州，我便让姐姐把家中的地卖了，以后她的生活由我经钱。”

见几面露难色。王宵猎又道：“当然，不是不允许家中的赚钱。比如出去做工，比如家中自己种地，都是可以的，别也难说出什么。有一点严禁，绝对不允许雇！”

一边记录的张均，听了王宵猎的话，不由得一惊。在繖盖山的时候，王宵猎说把金银财宝全部军中的账，那时还以为是托词，却想不到王宵猎说真的。

见众不说话。王宵猎叹了气：“想要荣华富贵，金玉满堂，也算是之常。君子财，取之有道。本朝有一个规矩，是以前朝代所不及的，就是回避法。为什么要回避？因为我们这些，掌着本地的大权。你家中做生意，不免就要受这权力的好处，百姓就要受你这权力的坏处。当然，世上真的有不会滥用权力，但数字实在太少。我们做官当兵，只能回避。”

见众还是不说话，王宵猎笑了笑：“话说回来，有不愿意放弃家中产业的，可以不做。当兵当吏不需要回避，因为不能不做。当官需要，那就可以选择放弃。”

说完，王宵猎微闭上眼睛，让大家慢慢思考。

过了许久，杨审叉手：“小的自跟着老官军，便就是为了勤王救国。只是一家酒楼，又有什么不能弃的！小舍放心，这几天我就卖了。”

王宵猎对杨审点了点，没有多说什么。

解立农道：“遵小舍吩咐，这几我便把家中多余的地卖了。”

王宵猎看着众，道：“除了你们，下面的军官、官员，也要把本地产业处理掉了。若不然，就只好把他们处理掉。自今之后，由杨审主管我们的财库。生意要做起来，钱要赚进来。不让你们做生意，就不能少了钱粮。只有大家吃饱穿暖，才能打胜仗。”

见大家都不吭声，气氛有些压抑，王宵猎转过话题。道：“趁着金军还没有南下，这些子大家随着林教多学习。不能因为胜了几场，就骄傲起来。许多军中的事，我们还是不怎么熟悉。只有熟悉了旧的，才能够发展新的。”

邵凌道：“林教对这军中事务自然是极熟的，学习并没有错。只是他少临战阵，对于将领该如何指挥作战却是不熟。只是跟教学，只怕——”

王宵猎道：“所以他只是教，而不是军中将领。如何指挥作战，说实话，现在也没法教。虽然自古以来有兵书，说的也都好，但要读懂要看天赋。有天赋的，读了受益非浅。没有天赋的，看着就只觉得云里雾里。你们在学习的时候，常多聚一聚，商量着怎么教将领。”

曹智严笑道：“小舍说笑！我们是什么？怎么做得来这种大事！”

王宵猎道：“怎么做不来？无非是刚开始做得不好，在实践中一点一点来改罢了。改得用心，时间用得久，总会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