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就像春风拂过,枯木逢春。
“这药力,简直恐怖。”江厌喃喃自语道,与此同时,对外面那位宗门长辈更是由衷的钦佩。
能够有这种药力,所配齐的灵药,必定是稀世之物。
他居然毫不犹豫的给自己使用了。
自己怎么可能枉费他的一片苦心。
已经许久没有得到过宗门关照的江厌,当即打起十二分的
神,炼化起药力。
殊不知青岭宗内部已经是
飞狗跳。
数位长老执事,甚至是掌门收藏的几味灵药就在昨晚全部失窃。
“找!就算挖地三尺,也给我吧那个贼子找出来。”一位年老的执事,赤红着脖子,几乎是提着自己大弟子的领
咆哮,
水都溅在了他大弟子脸上。
“一定是昨晚搞出那个动静的家伙偷的。”一个胖乎乎的男子愤然拍桌,狠狠的把摆放在面前的茶几打得稀烂。
这一切,江厌肯定是不知道了。
他正专心的炼化着‘宗门长辈’给自己疗伤的汤药,如此差不多一个时辰之后,江厌全身的伤势已经近乎痊愈。
而且还有剩余有差不多三分之一的药力,潜伏在了他的身体各处,无法被吸收。
江厌也没有强行去吸收他们。
正当他准备推出内视,好好答谢一番外界的白发老
的时候。
“咦!”他的动作又是一停滞,意识死死锁定在了丹田中央。
只是他的注意力并不是在那枚金色的命符上,而是金色命符下方。
那里居然还有一枚黑色的符文。
符文通体呈现出
邃的暗黑,有神秘银色纹路缠绕表面,看上去极其不凡。
当然只是看上去不凡而已。
明明它比金色符文的体积大了不止两三倍,依旧被上方的金符文狠狠的镇压在了下面。
并且黑色符文好像有生命一样,不断的从上方往上冲击,想要占领金符文的位置。
而每一次都被那不动如山的金符文弹开。
久而久之,黑符文表现出来了恼羞成怒的模样,冲撞的频率更快也更凶猛。
可无论是它如何挣扎,金色符文依旧不动如山。
也正是因为那枚黑色符文浮浮沉沉的原因,方才江厌才没有发现这枚黑色符文的存在。
“这……也是我的符文。”他感觉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面色古怪的退出内视,江厌还在想突然多出来的符文是怎么回事的时候。
“看到了?”白发老者淡淡的声音适时响起。
江厌这才惊醒,自己屋内还有宗门长辈在。
“看到什么了?”江厌呆呆的回了一句。
“你的两枚本命符。”老者又坐回了方才的位置,翘着二郎腿,一脸的
笑。
“不用瞒我,昨晚老子看得清清楚楚。”
其实他能这么快出来,也是因为江厌第二枚符文的原因。
不然,正如他昨晚所言,他还得继续等上一个月才行。
正好,江厌自己脑袋里有无数疑问。
可惜因为见识的浅薄,不能找到答案,正好有个长辈在,他的问题自然是脱
而出。
“前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每个
的本命符不是只有一枚才对吗?”
“谁说的?”老
瞪了瞪眼睛,而后抚了抚自己的胡须,做出一副高
莫测的模样,轻飘飘说道:“说出这种话的
简直是愚昧。”
“你不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江厌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太确定的重复问道:“是吗?”
“当然,一枚命符仅限于那些天赋平平的
,总有些天资不凡的
能拥有两枚命符的。”老
老神在在的摇着脑袋。
“你看,你的天赋还可以,不就有两枚命符了吗。”
“是这样吗?”江厌一脸狐疑,他不是傻瓜,要不是面前的
是宗门长辈,他肯定是不信的。
但这个老
昨晚把自己弄回屋,今天又给自己疗伤的汤药,这让江厌打心底里对他的话有几分下意识信任。
不过他隐隐觉得里面没那么简单。
“老子说是就是,你怎么像个娘们一样叽叽歪歪的。”老
有些不耐烦了,骂骂咧咧的模样。
江厌又不敢顶嘴,只是讪讪的笑了笑。
“但是我要警告你,黑色那枚命符的神通可以用。但金色那枚符文……”老
眯了眯眼睛,表
前所有为的凝重。
“除非到了
命攸关的时候,你最好别去动用它携带的神通。”
“为……”江厌张了张嘴,他有太多东西想问清楚了。
就算老
说的是对的,有些天才能够拥有两枚命符。
但为什么有一个命符不能用呢?
“你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