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人性本恶

他用力拍打着铁栏，歇斯底里叫喊道：“他们死了！来！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与此同时，定坐于烛殿的赵似锦正在玄光镜里盯着陆生的一举一动。

见他下手狠辣亲手了结了那三的命，唇角浮出诡艳的笑。

门外生了动静，她知是顾成歌来，于是一拂袖将玄光镜里的画面散去。

顾成歌见她脸上还凝着未散的笑意，并坐她身旁，问道：“得了什么欢喜事？”

“没什么。”赵似锦浅笑摇，举起茶盏来嘬了一，“在想至纯至善之于命悬一线之际，为了活命会否变得至至恶。”

“得了答案吗？”

赵似锦颔首，“答案自在我心中，得与不得原是画蛇添足。不过是闲着无聊，为枯燥子讨些趣儿罢了。”

顾成歌看着她满含戏谑的眼神，有一瞬眉微蹙，很快又舒展开来，“那些昭都的兵卫都解决了，不会有露云间境所在之地。”

“我偏要让他们露。”赵似锦眉尾一挑，妩媚娇嗔道：“我留了活，让他们爬回昭都去告诉慕容玄珏。我赵似锦，定要从他身上讨回他欠了我的。不需他急着寻我，我自会寻上门去，送他一份大礼。”

空的烛殿内，唯余赵似锦疯魔的狂笑声回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