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种善因得善果

见如海手腕上的伤还在不断向外涌血，玲珑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板着脸用生硬的吻对他说道：“自己回去将伤包扎了，然后来小姐房中寻我！今你必得给咱们一个代，否则即便小姐饶恕你，我也绝不让你活着走出这凤鸾宫的门！”

说罢，将炉子上滚烫的混了如海鲜血的汤药盅砸在地上，汤药洋洋洒洒滚了一地，玲珑也负气而去。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她怒气冲冲地了楚衿的寝殿，立在楚衿面前气得自己浑身发抖。

楚衿放下手中的书卷抬眼看她，“你怎么了？谁把你气成这样？”

“还能有谁？”玲珑愤愤道：“小姐！咱们都被如海那蹄子给骗了！他给您吃下去的汤药都有问题！”

“有问题？有什么问题？”

她二常闹些小别扭，楚衿也并未将玲珑的话放在心上，随即又将书卷翻看，闲闲道：“你可别说如海要下毒害我。那药我用了七八，身子是见好了。胡太医也说进来脉象平和，可见那药没有问题。”

“问题大了去了！”玲珑见楚衿不以为然，伸手夺过了她手中的书卷扣放在桌案上，“小姐可知道他往那里添了什么东西？他划了自己的手腕将自己的血滴了进去！小姐喝那东西，谁知道会不会染上什么奇奇怪怪的病？”

听玲珑如此说，楚衿心底一惊，怪不得她总觉得那药有一奇怪的腥味。

胸隐隐有些反胃的感觉，加之她本就在孕中极易呕，旋即捂着胸呕了两声。

玲珑替她轻扫着后背，将放在一旁的沐盆移到楚衿身子底下。

呕了少顷，楚衿的身子才缓和了些。

正此时，寝殿的门开了。

如海迈着艰难的步履一步一步行至楚衿身前，玲珑拦在他面前推搡了他一把，“离小姐远点儿！”

“玲珑。”楚衿唤了玲珑一声，摇道：“别这样吼他，听听他怎么解释。”

玲珑瞪着如海闷哼了一声，身子稍稍向左挪了一些给如海让出了道。

如海跪在楚衿面前，用极微弱的声音说道：“娘娘，才从未做过伤害您的事。请您相信才。”

楚衿目光不自觉凝在他的手腕上，“你手上有伤，起来回话吧。”

如海诺了一声踉跄起身，满面为难之色，道：“才非得如此，才能治好您的病。那副药方才给您的时候少了一味药引，而那药引，便是血......”

“荒唐！”楚衿隐隐有些发怒，她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如海，摇道：“你怎能做出如此荒诞之事？以血药都是邪门歪道用来诱骗蛊惑世的法子，你却也信？”

“这世上许多事都是超出咱们认知的，不是吗？”

如海说这番话的时候目光坚定地望着楚衿的眸子，楚衿心底轻微一颤，令她想起了玄珏，想起了海生，想起了顾成歌。可见如海这话也并非是没有来由的。

从前谁若告诉她这世上有能呼风唤雷，她定不信，但顾成歌做到了；

从前谁若告诉她这世上有龙的存在，她定不信，但玄珏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所以今如海所言以血药可当为治病的妙方，楚衿一时间倒也无法笃定的相信这事儿是虚妄事儿了。

如海见楚衿陷了沉默，于是继续道：“救助了家父的杏林高说此药方必得以血催化，接连服用七后才可无虞。昨已满七，可才担心娘娘您病反复，这才擅作主张想着再多添几，巩固疗效......这才会被玲珑姑姑给发现......”

“所以你这些天的虚弱，皆是因为你失血过多所致，是不是？”楚衿问。

如海默声不答，只是点。

“为什么？”楚衿疑惑问道：“你不像玲珑自幼跟着本宫，更不像你师父三福，又或是北璧和南梅她们自本宫宫就伺候在身旁。你来伺候本宫不过几个月，你为何会对本宫的事儿这般上心？若说你是为了钱财，本宫每每问你需要什么赏赐时你都答你不要。若说是为了前程，自你成了这凤鸾宫的首领内监的那起，这帝苑城的内监只有刘奇压在你上高你一等。本宫相信没有会没有来由的去对一个可以称得上的‘陌生’的这般好。你做这些，背后的缘由是什么？”

如海见这事儿再瞒不下去，索一五一十地向楚衿和盘托出，“娘娘可曾记得昔您为贵的时候，李贵得罪了您，最后给您下毒被皇上打冷宫。那时伺候她的宫内务府的问您如何处置，您将与她亲近者尽数仗杀，却留下了一名哑？”

思绪漂浮回数年前，楚衿想了良久才记起这事儿。

她那时不过是看那哑太监可怜，也不像是个有坏心眼的，于是饶了他一条命。

“与今事有何？”

如海复又跪地，向楚衿叩首三记，道：“内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