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四章 何以让人趋之若鹜？

两“咳咳……”靳准一听到靳明的话，立刻轻声咳嗽两声，既掩盖诧异，也在提醒自己的这个族中兄弟。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靳明听着声音，这才回过来，旋即面红耳赤，知道不小心露了自己作为陈止丝的事实。

靳准也是眉一皱，感到十分诧异。

之前兄弟两个在车上秘谈的时候，听那靳明话里话外对陈止的看法，还以为是个典型的匈族，没想到现在只是一听到消息，就有些难自禁，三言两语之间，就露出了真实感，这可不是好现象。

“陈止这个，不管我对他的评价如何，又或者此有何等才华、学识，又有怎样的成就，单纯因为先王的关系，国族上下就没有可以轻易表露出欣赏，这已经涉及到一个态度问题了，现在靳明这么失态，被抓着，难免一阵数落，这还算好的，如果碰上心怀恶意的，指不定能借题发挥到何种地步。

果然，这边靳准的念落下，那边刘岳略带嘲讽的调侃话语，就已经响起

“怎么着？听靳老九，你这话的意思，你还是那个陈止的拥趸？”

靳明寻声看过去，正要辩解两句，但靳准却摆摆手，止住了两的话来。

“现在，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吗？”他看着两，眯起眼睛，“靳明，你在国中也曾处置过教化之事，你来说说，若是让誊写那个什么通典，写成一本需要多久？”

“通典总纲的话……”靳明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着，“属下未曾见过全本，但听闻一卷为十几篇章，那若是让吏胥誊写，怎么着也得一天时间，从早上写到晚上，若是在查漏补缺，就更要花费时间了，前后最少三吧。”

“也就是说，我们若是想一成书百本这个总纲，必须则选百，让他们夜誊写，还不能确保正确，难免有缺字少句的地方……”靳准点点，旋即冷冷的看着那瘦高个，“这真要一成百本，还要确保准确，那就得三百起步，一边誊写，一边查漏，这么大的投，便是我族之中也要调度两，他代郡少地批贫，文不昌，哪里能有这许多，你莫不是真是在糊弄于我？”

“不是不是！”那瘦高个吓了一跳，赶紧澄清道：“实在是几之前，那位陈府君就召集了乡中长者与士绅，给了他们诸多总纲，带到了代郡各处，这才引起了轰动！而且，府君有诸多农吏，原本是在各地指导农活，教授了《齐民要术》一书，很多都习惯于听从他们的讲解，然后突然说到此事，又有士绅为证，立刻就引得村中有学识的心动，再加上那些讲农吏又节选一些总纲章节讲出来，更是引得心思动！”

靳明这时话问道：“听你这这说话，也是读过书的，而且此番前往代县，必然也有心取得一本总纲，不知是什么来历？”

那瘦高个面露惭色，说道：“我家本也有些出身，家祖曾为大族书仆，但在宣武北伐的时候，主家衰落，被强行迁往江左之地，所以家祖也就只能自谋出路，却还不忘读书，从主家中得了两本遗赠，可传到我这一辈，这家中的两本书册，却散佚的差不多了，但好歹还认识字，自是要抓住这次机会，若是能学得一二总纲，说不得又能传家。”

那刘岳看了靳明一眼，也话道：“我可是记得，你们中原便是读书，也不见得能有出路，位格不够，终身难居高位！你便是去得再早，得了总纲一本，又有什么用处？拿回去供奉起来不成？”

瘦高个对刘岳有些畏惧，拱拱手，说道：“不出世家，无乡品位格，确实难以为官，但读书写字，却可以谋生，而且子孙后代若能传家，便可以不用再田地中劳作，不用为了一点地租而整里愁苦！而且，那些世家老爷招收仆从的时候，如果能识文断字，那也能优先而取，一旦了籍，便可以免去官府的户调、粮税，只用地租便可，更何况，了这大户家做仆，若是得了信任，子孙成陪读书童，更是可以跟着学字，好处还是有不少的。”

“你倒是会算计，”靳准眼睛微微一眯，想起一件事来，“不过，我记得陈府君不是下令，说是让这代郡上上下下的世家，都要理清仆从、家丁，登记造册，以后地租也好、份子也罢，都不得太过，要由官府监督，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舍近取远？”

靳准最近一段时间，在匈朝廷之中也算得势，当然能得到不少的消息，对于代郡的一些个政策动向也都有所了解，是以能提出这般问题。

那瘦高个明显有些意外，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府君的心是好的，但他毕竟是流官，现在他老家厉害，压得各家都抬不起来，但这代郡终究还是那些家族的，等府君一走，不还是归于原样，与其到时候在慌，不如现在就定下，再者说来，府君所言多为佃农，对家丁、家仆涉及的可不多。”

“好，我看你说的，都不是谎话。”那靳准说着，在瘦高个颇为期待的目光中，让边上的护卫将给轰走了，临走的时候，那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