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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邀自己在洛都见面,无非是为此缓颊。可程宗扬一开,就拿出纸钞的
份,这么大的手笔,怎么也不会是只因为江州的欠款吧?
陶弘敏心念电转,本来想一探究竟,这时又耐住子。
如果换作别,陶弘敏早已摆明车马,将还款的条件一列,不答应就拉倒,陶氏钱庄有的是办法收回欠款。但自从听说程少主不仅在晋宋两国播云弄雨,如今又在汉国立稳脚跟,陶弘敏惊讶之余,也多了些别的念
。
陶弘敏沉吟着未曾开,只听环佩轻响,一名丽
缓步而出,柔声道:“ 公子。”
陶弘敏抚掌赞道:“果然是国色天香!和程兄的美姬一比,这些婢子都成了烧火的 丫。”
程宗扬也没想到,云丹琉一旦换上装,居然
味十足。虽然不施脂
,但肌肤姣丽,眉目如画,她身着曲裾,腕带玉环,长发梳成云髻,
上的凤尾金簪,耳后的红宝石坠子,腰间的羊脂玉佩,无不衬托出她动
的风采,尤其是她神
间那种低眉顺眼的柔婉,让程宗扬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丽
真是那个只喜欢靠拳
说话的云大小姐。
云丹琉这会儿扮的是姬妾,当然不会给她另开筵席,只按照规矩,依着主屈膝跪坐,为主
斟酒布菜。
陶弘敏赞道:“如此美色,当浮一大白!”说着举觞道:“酒来!”
美婢斟上酒,陶弘敏一饮而尽,接着搂过那名美婢,剩下半又喥到她嫣红的小嘴里,然后哈哈大笑,一副放
形骸的花花 公子模样。
自己要学他这模样照搬着来一套,云丹琉就算不当场翻脸,事后也铁定要砍死自己。程宗扬只能装模作样地搂住云 丫的纤腰,把觞中的烈酒一
气喝完,一滴都没敢留。
早已准备好的菜肴流水般送上,两条赤鳍金鲤是从池中刚刚捞出来的,现杀现做,只略用了一点盐调味,滋味便鲜美无比。然后是捣珍、炮豚、渍儿羊、淳熬……之类的汉国珍肴,比起当自己请友通期吃的,无论材质还是烹饪的手法都更胜一筹。
主菜除了赤鳍金鲤,还有一道烤炙的金鹀。金鹀只有蛋大小,除去
爪,烤得通体金黄。程宗扬正打算像吃烤鹌鹑那样撕开品尝,云丹琉却用银匙将整只金鹀盛起,送到他嘴边,一边小声传音,“含着吸。”
程宗扬依言将金鹀整个含到中,轻轻一吸,一
热流涌
喉中,整只金鹀仿佛一团酥滑的油脂,浓香四溢。
陶弘敏半闭着眼睛,仿佛陶醉一样品尝着金鹀的美味,良久才叹道:“这金鹀是世间绝品,一只便价值万钱。可惜每宴只能品尝一只。”
程宗扬还是一次吃金鹀,要不是云丹琉指点,刚才就要露怯了。他笑着赞叹道:“果然是世间绝品!每宴一只便已足够,再多吃就要折福了。”
陶弘敏拍着大腿道:“程兄说得没错!咱们这些最要紧的是什么?不是生意,更不是赚钱!最要紧的是惜福养生,多活些年,才好多享受些。”
程宗扬心微动,这才是世家子弟吧,什么奋斗努力,对他们来说都没多少价值,他们唯一在乎的就是养生和享受了。
“程兄来尝尝这蜜饯。”陶弘敏笑道:“此地不比盘江,时鲜少了些,程兄切莫见笑。”
席间除了菜肴,还有各色瓜果。如今已是初冬,汉国酒席上用得多是果,金钱豹奉上的却有不少时鲜果子,甚至还有几只北方少见的椰子。如果算上成本的话,可不是一般的贵重了。
听到陶弘敏提及盘江,程宗扬只微微一笑,也没有接。这两年时常有
打听他的背景,可南荒哪里是那么 容易走的?除了云家的商队,连能穿过白龙江
的都寥寥无几,更不用提南荒
处的盘江。外界关于盘江程氏的消息,全是自己通过各种渠道放出去的,根本不担心有
揭穿。
席间的酒水也不是寻常的陈酿,而是蒸馏法酿出的高度酒。虽然比不上程宗扬从前喝过的高度白酒,但也是六朝少见的烈酒。两谈笑风生,觥筹
错,旁边的美婢更是殷勤服侍,在席间歌舞翩跹,以娱宾客。她们笑语宴宴,虽然只有一主一客,却使得宾主尽欢。那种娇媚的姿态,连云丹琉的风
都盖过了。
半个时辰之后,陶弘敏已经面露醉意,搂着美婢笑道:“程兄这位美姬……尚不解风啊。”
云丹琉脸上一僵,她脸都快笑疼了,结果就得了一个不解风的评价,这简直是对自己这番辛苦努力的恶毒嘲讽。她突然有点后悔,今天来这里也许是个错误,万一因为自己的缘故,把那个无耻之徒的事
搞砸了,那可怎么办?
程宗扬笑道:“陶兄这就不知道了,如此美,可要仔细调教才得趣。就好比这捣珍,须得多番炮制,细细品尝才有滋味。”
陶弘敏一愕,然后大笑道:“妙!妙!妙!以美食比美,别有趣味。慢慢炮制,细细品尝……程兄此言,陶五受教了。来!我再敬程兄一杯!”
两各自饮尽,准备好的五斤烈酒已经下去大半。陶弘敏喝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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