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整理线索

他为薛辛研制的药，让服下之后，神会陷浑噩状态，从而能让薛辛快速催眠对方。

“这个是毒药！”邹音说，“这东西不仅会让上瘾，用的不对！还会让变成疯子！”

薛辛闻言，冷笑了一声，喃喃自语：“所以，被半吊子用来做度催眠，最合适了……”

“薛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记得我第一次翻阅卫季的案卷吗？”薛辛说。

“记得。”

也就是在薛辛翻阅案卷之后，薛申后来就离开了京城。

“其实，我一直对卫季的死，抱有疑惑。”

“哪里疑惑？”

“卫季手眼通天，我们查了那么久都没有线索，他怎么会突然露？露之后，又迅速死去了，这未免太巧合了。”

“就因为这个……”邹音觉得有些牵强。

“不仅仅是这个。”薛辛继续说，“当时卫季要陷害我的时候，我跟他对峙，他的表可不像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的……他甚至有些古怪。”

“古怪？”

“对，我当时不知道哪里古怪，不过现在知道了。”

“那他是哪里古怪？”邹音问。

薛辛没回答，而是忽然转移了话题，说：“很像，不是吗？”

“像？”

“无论是之前杨绿绮的案子，还是沈孙林的案子，或者，沈孙林的死因，对方都是在我们还没查出什么的时候，就骤然掐断了所有的线索。回想一下，卫季不也是吗？”

“不一样。”邹音说，“卫季死了，但是他的侍卫，死士都被活捉了，他们可以证明，卫季就是主。”

“那是他们以为的主。”薛辛说，“你再想想最近周金喜的案子。”

邹音一顿。

“跟卫季的案子像不像？死线断，我们什么都查不到。”

邹大轻轻吞咽一下：“你的意思是说……”

“有个在背后纵这一切。”薛辛说，“那个，才是真正的主，卫季只不过是他手中的棋子。”

“卫季堂堂一国之相，谁能随随便便纵他？薛辛，你说的，未免也太……”

“太不可思议？”薛辛摇着，“能做的，纵一个。就像我给沈婉容度催眠一样，能洗去修改一个记忆……邹大你知道这意味这什么吗？”

邹音脸色微白，没有说话。

“你猜对了。”薛辛说，“意味着，只要我想，我能将任何变成我的傀儡。”

邹音脸色更白，嘴唇也毫无血色。

“不过你放心，我才不会那么做。”薛辛顿了顿，目光忽然一沉，“那与谋杀无疑。”

邹音：“所以，照你这么说……这个世上，还有一，跟你一样，也能度催眠一个？”

“不一样。”薛辛斩钉截铁，“我跟他那种半吊子杂碎，不一样！”

“你认识他？”邹音瞠目结舌。

薛辛抿紧了嘴唇，没回答。

邹音缓缓回了神，还是第一次从薛辛的脸上看到了恨意，薛辛向来开朗活泼，

这种明晃晃的森森的恨意，很难想象，能从她脸上露出来了，仿佛一把淬毒的利刃，要一下子在敌心，才算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