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死者来迟

巧，正好赶上这心惶惶的期间。小子也只能暂用香灰当食，待此事结束，便会尽数补上贡品！”

颜汐芸转回看着赵子：“你放心，我今就是为了此事而来的。眼下只知尸骨上都有黄沙，却完全不知凶手杀的理由。不知你丈夫在世时，可有与什么结仇？”

提到单覃，赵子忆起伤心往事，她坐在颜汐芸的对面，眼神低垂，一副娇滴滴惹怜的模样。

“想必大也知道单覃做的那些荒唐事了吧。我原以为他相貌堂堂，定是正君子。却没想到，他嫁我家三载，与凤郡子相好了两载，直至最近一事发生，小子才看清他的真实面目。家中父母急火攻心，旧病发作，这才了去。”

颜汐芸想要安慰赵子，可安慰的话语到了嘴边又不知如何开。

无打断赵子的话，赵子便接着说：“单覃出事的前，小子正准备熄灯休息时，突然有敲窗，给小子留了一张纸条。”

“纸条？你可知是何？”颜汐芸打断的问道。

赵子微微摇：“那穿着夜行衣，踩在小子的院墙之上，看不清面貌。纸上写着：‘汝夫婿不实，望早弃’。字面如意，那让我休弃了单覃，可小子当时并未反应。次夜，单覃出事的那天晚上，那又来到小子的院中。”

“他又给你留纸条吗？”

“不是，他引导着小子上了山。”

上山？难不成她也上了那座东山？！那为何她没有事？

赵子接着说“当时夜黑，小子只知自己离开了里郡，但不知到底是哪一座山。小子跟着他走了许久，突然间，他就消失不见了。这时候，小子就看见了处在坟岗的单覃，我躲在一棵树后，隐约看见单覃似乎是在和谁争执，紧接着就看见那个冲他脸上撒了什么东西，他开始用双手挠着自己的脸，抓的满脸是血，小子害怕，捂着嘴就匆忙跑了回来。次，单覃的死讯就传来，接着衙门来领着小子去认尸。”

“活生生的瞬间之内变为尸骨，你又是如何认出他的？”御景司有些咄咄问的语气。

见状，颜汐芸用手肘轻碰他的手臂。

赵子答道“子的香囊是贴身之物，也是赠与恋的定之物。早时，小子将自己亲手做的香囊赠与单覃，在坟岗他的尸骨旁边，掉落的正是小子的香囊。”

凭香囊认出尸骨？

说完，赵子默默的长舒了一气，见状，颜汐芸担心赵子会因为伤心往事想太多，一边小心翼翼的说“赵姑娘，我知道让你再次回忆那些事，会令你难过。可是眼下必须找出凶手，不能再出现一个死者了。”

赵子心宽大气的说“大放心，小子并非不识大体之。大若是想问便问，只要是小子知道的，小子一定据实告诉大！”

“好吧。你可知道单覃生前曾与何发生过争执？比如欠钱不还，又或是与谁结仇？”

赵子摇摇“此虽然对我不忠，但从不做为非作歹的坏事。从我嫁给他以来，就从未听说过他与何结过仇，或是借钱不还等事。”

稍刻，三才缓缓起身离开赵府。赵子送到他们到门外，离开之前，颜汐芸忽然转身对赵子说“对了，你走路时脚步声重，手部略有浮肿。想必是怀有身孕了吧？在这空寂的府邸里，多个孩子也好。保重！”

颜汐芸说完一句令众不明不白的话后心满意足的离开，而站在赵府门的赵子却手抚向微微隆起的腹部，眼眶泛红。

离开里郡，颜汐芸一鼓作气，翻身上马。

在回凤郡的路上，御景司忍不住好奇贴耳轻问：“你方才对赵姑娘说的那番话的意思，是想劝她留下肚中的孩子吧？不过我倒是好奇，府中并无半点药味，你是从何看穿她的心思的？”

颜汐芸目视前方道“你不是子，自然看不出。只有怀有身孕的子，手脚才会变得浮肿。方才她开门时，两只手都撑着大门，似乎是在借力。寻常子走路时声音不可过高，尤其是大户家的子对这方面的规矩管教更严。但是我听见她呼吸放慢，走路时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可落脚时的声音很重，就像是有两个她在走路一般。那个时候我便猜测，她很可能已有身孕。后来看到供桌上只有牌位没有供品，可你看她身上穿的，还有大堂里的陈设，如果只是普通生意家的子，怎会用的起羽衣绸缎？更何况，这件案子到现在，虽然死者众多，但是时间上却一点没有间隙。短短几的时间而已，她又是一个子，能吃多少？又怎会落到省吃俭用的地步，连供品也没有？即便是遣散下，付了工钱，那也不至此。再者，子嫁须得盘髻，可你看见了吗，她非但没有盘髻，牌位也只是父母二的。这足以说明她对单覃恨之骨，甚至连牌位也不想为他打造。她在回忆往事的时候，双手一直放在腹部徘徊，也就坚定了我的猜想。”

颜汐芸一连串的解释，可御景司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