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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些许斥候气喘吁吁跟着。
他们非得渡过去,进
泾东的“左冯翊”地区,以期与邓晨、王常的军队会师于栎阳如果他们能顺利按照计划,进
河西的话。
若想赢得此战,那是唯一的机会了!
但缴获的马儿不够,旧有坐骑已颇为疲惫,再往下走,就算
还撑得住,马也得大批累死了,且要带马泅渡会
费大量时间。
看士卒试探完水流
浅,短暂缄默后,回过
来,来歙下达了一个听上去更加疯狂的命令。
“弃马,只携两
粮,渡泾!”
……
九月十六
夜,位于安陵城的第五伦参谋总部灯火通明,惨呼连连。
第五伦手下的“参军主薄”们,已经被来歙那不讲道理的战术给弄昏了
。
“刘伯升怎么能这么打?”
“他
锐本就不多,为何还要分兵?”
“怎能让两千孤军
我后方?”
“这不合理啊!”
还是跟新军那群酒囊饭袋打多了,总是轻易取胜,真以为天下无
矣。
第五伦没理会他们,那句话说得对啊:战略上,应当轻视敌
的时候,却决不可在每一个局部上,在每一个具体问题上,也轻视敌
!
他只敲着案几询问:“最新消息,来歙到何处了?”
“甘泉
,已弃马而渡,过云阳县,正继续往东。”
“何其也!”
第五伦面上淡然,心里倒是赞叹不已。
虽然从九月十二到十六,骑马步兵五天走了三百多里看上去不算什么,但这是敌后啊,要且战且走,还得解决饮食。
谁说什么“刘伯升麾下多无名之辈”来着?他
记住了“来歙”这个名字。
事到如今,如何见招拆招才是正解,还要去纠结“他凭什么这么出招”,于事无补。
第五伦遂打断了参军、主薄们的纠结,站起身来说道:“兵法云,我欲战,敌虽高垒
沟,不得不与我战者,攻其所必救也。”
“我军必救之处,无非两地。”
他指着地图道:“其一,位于郑国渠与泾水
界处的仓城,余所留任光等
皆谨慎老成,敌必无机可乘,遂继续北窜渡泾。”
“其二,则是栎阳!”
第五伦从容笑道:“栎阳有王祖父及三千兵卒在,余用兵之法除了严伯石外,皆为王祖父所授;少府宋弘征召城内官
、兵卒,又能得数千;更有高墙
壑,何须愁虑?”
“这支兵就是为了搅
我军布置,秋收已过,渭北坚壁清野,彼辈轻装而行,没有攻城器械,不能夺取城郭,顶多拿下一二乡邑,此蚊蝇之患也。”
之所以如此放心,还是因为第五伦刚刚收到来自东方的消息:前
,景丹、第七彪、河东张宗等已于潼塬大败王常,邓晨向南撤退,虽不知后续如何,但刘伯升“东西开花,威胁栎阳”的计划,起码一
是彻底哑了。
第五伦承认来歙的勇锐,舂陵
锐的悍不畏死,但战术上再努力,也无法挽回战略上的颓势,一个
掌,拍不响啊。
“大王的意思是,不管来歙?”
第五伦颔:“若是太过顾忌于他,反而遂了刘伯升的心意。”
且不说运动战是敌军擅长的,每抽调一点兵力去追来歙,都会让刘伯升渡渭的难度降低,倒不如相信己方的留守
员,毕竟可胜者在己,不可胜在敌啊。
说到这,第五伦却陷
了思索,再度看起案几上,耿弇、彭宠二
的请罪奏疏来。
他麾下最飘的将军不是第七彪,而是耿弇!这年轻
下
已经快上天,第五伦拼命压才能按住他。
这次一时大意,在他防区里放了来歙突
,耿弇引以为耻辱,在奏疏里,倒是将来歙的目的、可能造成的
坏说得一清二楚,他也认为这是刘伯升的动敌之计。
但因为信息差的缘故,耿弇不知东方战局已定毕竟在他眼里,景丹、第七彪乃至于窦融,都是“中驷”甚至“下驷”啊,能成什么大事!
所以耿弇依然认为,来歙会对后方造成极大的威胁,请命由他亡羊补牢,去将这
小狼逮住!
“臣不欲多将兵卒,只需大王予我越骑营残部及少许县卒,二三千
,可擒来歙来献!”
“小儿曹,好大的
气!”
第五伦释卷摇
,还是这么狂傲,耿弇这是想上驷对上驷啊,真不知该夸还是该怒。
按理说,魏王应该拒绝这提议,因为比起去管来歙这小蚊子,一直蓄势待的刘伯升才是更需要防住的,但是……
“备马。”
第五伦忽然下了这样一个命令,次
天还没亮,他就带着一众卫队、参谋、主薄,离了他居中调度的安陵城,向西走了数个时辰,抵达耿弇军大营!
此地名叫细柳亭,亦是第五伦和马援放跑万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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