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索命

玉瓶塞给江蓠：“拿着拿着，赶紧把这个拿走。”

“不要！”江蓠又丢回来。

老赶紧接住：“本座是国师残焚，还能诓你不成。”又看着江蓠啧啧两身：“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出去就能被抓起来。”

江蓠低一看，衣服烧得好几个，还满身血渍。

“你为什么救我？”

“老夫一言九鼎，当初答应你师傅把这瓶子给你，自当作数。”

江蓠沉默片刻，不知为何她并不想恢复记忆。她直觉记忆并不是什么好事，会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没有记忆，便是新的开始，做一个庶民，过简单的一生，这种生活她觉得很好。

她还有一个姐姐，一家相依为命，是很幸福的事。

残焚见江蓠不说话：“你就不想知道是谁要杀你么？”

“你知道？”江蓠看着老的眼睛。

老摇摇：“不知道。”

“呲！”江蓠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来。

“你知道你是谁么？”老看着她，神有些得瑟。

“江明的次，江蓠。”

“呲！”，这回老嘲讽一笑，比出两个手指：“江明的儿，杀了两个。”

“江明是兵部郎中，早年带兵打仗武功不弱，虎父无犬，我作为他的儿会点拳脚有什么奇怪的。”江蓠看着老眯了眯眼。

残焚摇摇，凑近江蓠，低声道：“你那个可不是拳脚。”眼神锐利地看着他：“是杀的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