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您可不能这个时候撂挑子啊!”
穆明河一声哀嚎,他还年轻,可不想一辈子被困在这荒无
烟的昆仑山之中,就算这山里的殿堂再是,也是不成!
“好了!我知道怎么做,不用你来提醒!”
白发苍苍的穆无咎翻了翻白眼,又再次从躺椅上坐起。
天门不是一个
的天门,就算是为了明河,为了手下
,穆无咎也会
着自己去做某些事。
“走,去后面,给祖师上香告罪。”
“得嘞!”
穆明河一蹦三尺高,手脚麻利的去了偏殿拿来香烛等物。
此殿恢宏,不似凡
居所,但所在之地毕竟太过险峻,无
攀登,偌大宫殿常年来只有寥寥几
,物资极为缺乏。
内殿若无他事,他们也不会点燃蜡烛,这一路走去,尽是漆黑一片。
不过穆家师徒早已熟悉此地,闭着眼也能摸到地方。
伴随着两
细微脚步声,不多时,他们已是来到了一处空旷的殿堂之中。
不同于他处,此殿灯火通明,那
在墙壁上的火炬,燃烧的不知是何物,千百年来未曾熄灭过。
正中靠墙的地面,立着一面数丈有余的巨大石门!
此门色如青铜,质若山岩,上面绘刻着
月星辰、玄异兽,尽是穆明河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之物。
这个东西,也叫做天门。
天门紧闭,里面传闻就是穆家
数百年来一直都在想方设法打开的通天之路。
殿堂两侧,还有着无数枯骨,它们具是天门的前辈。
死后不带走一物,是他们穆家的传统。
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在天门的左侧,还有一具青铜的棺椁,看那样式规格,内里之
生前应该还是一位王爷。
这是唯一不属于穆家
的东西,但没
对此有什么异议。
在那棺椁一侧,还斜靠着一具白骨,不同于其他的白骨,这具白骨即使已是数百年前之物,仍然光润圆滑,晶莹如玉。
这是把武功修炼到骨子里,已是气返先天的象征!
穆家
数千年来,只有这一
把修为练到这等地步,但即是如此,仍然无望打开天门。
“恨!”
“悔!”
这两个大字就刻在白骨的身侧,与它一起伴随着那具宋家王爷的棺椁留在此地。
穆明河从来不看这两个字。
在他看来,这位名叫穆鸾儿的祖师留下来的这两个字力透山岩,铭心刻骨,好是极好的。不过太过诡异,如同活物一般,望之让
心惊胆颤,恐惧之感齐齐上涌。
倒是穆无咎,看过几次,虽然每次都是冷汗直冒,身躯颤抖,但有时候仍然会受不住诱惑,瞟上一眼。
“列代祖师在上,后辈子孙无咎不孝,欲
手凡俗之事,特来告罪。”
天门之前,立着一个小小的木案,上面简简单单的摆放着香炉等物,而穆无咎两
就跪于木案之前。
“天门难开,非是一朝一夕之事,而我穆家若要传承,也需凡俗之物支撑。以无咎看来,欲开天门,必须要借助众生之力,无咎想劲力试一试!”
前面的穆无咎不停的絮絮叨叨,给前
解释着自己的苦衷和原由,希望得到谅解,而穆明河此时却转悠着眼睛,把目光放在那座青铜棺椁之上。
‘这东西怕有万斤重吧?当年祖师真的是一个
抗上来的?她到也是痴
,竟然把亲王殿下的棺椁带到身边,至死不移。’
‘还有着天门,怕是八匹马都未必能拉得动吧?据记载,也是祖师一个
弄上来的,她可真厉害!’
这位名叫穆鸾儿的祖师,在他们穆家
心中,也是一位传的
物,就如民间传说中的勇王宋恒平一般,几乎已是话了一般。
不过,相比起勇王一
压倒天下叛逆,独斗百万
兵的离典故,穆鸾儿的事迹却是实打实的记载于穆家文案之中。
而且其中还有穆鸾儿的亲笔所书,更有那玄乎其玄的先天境界的记载。
当然,据穆鸾儿祖师的记载,那位勇王宋恒平,也有可能进
了传说中的先天境界。
不过,这怎么可能?
练气之法,只有天门才有,而且进阶先天哪有那么容易?
就连穆鸾儿她自己,在关于勇王的记载之中都是满是疑惑,甚至把宋恒平当成了天地间一个异数的存在。
这还算是好的,在民间,甚至是在朝廷的正式的史册记载之中,关于勇王宋恒平的记载都是相互矛盾。
哑
、陆莽、嗜杀、不通文采……
睿智、勇武、善良、文采出众……
这两种绝不相同的记载,竟是同时出现在同一个
的身上。
甚至因此,有不少
把追究勇王宋恒平这个
,当成了一门专门的考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