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交谈

天后才叹息着道：“比我预想的还要优秀，果真是莽多是龙蛇啊……我若说，我当真只是来找你谈话的，你信吗？若是谈话得成功，那么我会告诉你一些事，然后帮助你一些事，同事也会为你带来巨大的危险，但若是谈得不成功，我最多叨扰一天，接着就会离开，你相信吗？”

奥利维斩钉截铁的说道：“我信，因为没有什么事可以让先生你撒谎。”

说道这里，奥利维为了表达诚意，他又说道：“实不相瞒，我可能是圣教描述中有可能成为魔，魔法师一样的，倒不是说我与这些恶魔的使徒有什么关系，而是我的感官异常敏锐，从小就非常敏锐，我甚至偶然可以看到一些非的东西，我记得小时候还看到过几只妖……我会对先生的说辞百分之百信任，因为就如我刚才所说，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先生撒谎，国王不行，军队不行，至于是否可行我就不知道了，或许先生您就是的化身也说不定。”

（又一个吗？这个世界……）

郝启就微微点点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就要开始这次的谈话了，你还有什么疑问吗？可以先问我。”

奥利维想了一秒就说道：“现在的疑问就只有一个，先生为什么找上我？”

“因为你的行为方式。”郝启直接说道：“为了提高工作效率，你的第一反应是给予更多的薪酬，而非是以皮鞭去进行压迫剥削，而且你对待那些下层，并没有将他们看成是非同类的牲，虽然与我所想的不同，但你确实是将他们当成同类，至少你的同理心合格了，能力嘛……看来也算是合格了，具体如何还需要接下来的谈话与可能的行动验证，但是与你谈，找到你就是因为这些。”

奥利维想了想，就点道：“那么我就洗耳恭听了。”

“那么，谈话开始……”

“第一个问题是，你认为灵是真实存在的吗？”郝启问道。

奥利维沉思了起来，而郝启也不催促他，只是安静的坐在哪里，片刻后，奥利维才说道：“若是从我的信仰来说，虽然这个信仰淡薄得几乎没有，但是至少我浅信着圣教，灵应该是存在的。”

“第二个问题，既然灵存在，那么它应该是以什么样的形式而存在着呢？物质的？的？还是超现实，无法以我们的语言与理解去形容的呢？”郝启再一次问道。

奥利维又沉思了起来，这才说道：“物质的并不是，因为若是同样的物质，与我们类都是，或者大地，或者别的物质，那么这样的存在就应该只是强大的生灵，而非是灵，而若是的存在，那么这样的存在就和不存在一样，信则有，不信则无，只是单纯的偶像罢了，所以我觉得灵应该是超现实的，无法以我们的语言与理解去形容的存在，只有这样的存在才是灵的存在。”

“你会对蚂蚁产生好感，恶感，或者别的感觉或者想法吗？”郝启忽然又问道。

“……不会。”奥利维坦诚的说道：“别说蚂蚁了，除非是能够与我进行互的，比如猫，犬，马之类，或者是类似妖之类的智慧生灵，我甚至不会对其余任何存在产生兴趣，要么毁灭，要么杀死，要么无视，这是我的想法，但这只是作为一个普通类的想法，我并不是灵，若是灵真的是造物主，创造了这个世界的一切，那么我无从猜测灵的伟大与想法，诚然，我和所有类对于灵来说就是蚂蚁，但是伟大如灵，对我们产生好感与恶感并非是不可能的事。”

郝启忽然笑了起来道：“我不会说，你不是，所以你为什么要去猜测的想法之类的说辞，因为这就会变成无限循环的子非鱼式问答了……我的下一个问题是，既然灵如此的伟大，你觉得它对类，或者说这个世界是善意还是恶意？”

奥利维张了张嘴，他并没有开发出声音，而是陷到了时间漫长的沉思中，隔了许久后，他才苦笑着说道：“我无法昧着心去说，这是我们的原罪，虽然圣教的教义上就是如此定义的，这些都是我们的罪，灵给予我们的合理惩罚，灵会判断的善恶，善有福，所以为上等，恶被罚，所以为下等……我很想这么回答你，但是我做不到，因为当初的经历，我小时候在装傻的时间里接触了大量下等，甚至为了掩饰，而和他们生活过一段时间，所以我很清楚的知道，从来没有什么原罪，也从来没有什么善赏恶罚，有的不过是为的制造出上下等，为的压榨与剥削罢了，所以我说不上这对世间到底是善意还是恶意，先生可有教我？”

“有啊。”郝启忽然再次咧开嘴笑了起来，他的牙齿仿佛在反光，反着冰冷的光芒，如同出窍的长剑一样。

“既然无法区分灵是善是恶，甚至连灵本身的存在都无法验证，那么为什么不试试我们类自己的力量呢？”

“若是灵真的存在，这世间恶毒满地，那么这就是灵的罪，我们何不杀！？”

“若是灵不存在，这世间恶毒满地，那么我们何不……”

“救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