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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心里添堵。
大军渡河，李素和部曲们混杂在
群里，慢慢地泅渡过去，当然，以李素的怪毛病是绝不可能在这种寒冷的天气里下河泅渡的。
部曲们在附近的林子里砍了一些松木，然后将它们并排绑在一起，很快就做成了一个简单粗糙的木筏，李素站在木筏上，一脸高处不胜寒的寂寞表
，云淡风轻地过了河，当然，抖m丫鬟高素慧顺搭着也捎了过去。
辽河对岸，将士们正在打扫战场，救治伤兵，前军五万马在李世民的命令下正缓缓朝前推进，剩下的兵马则在辽河岸边就地扎营造饭。
李素什么都不必做，部曲们渡河之后首先便给李素找了个宽敞背风的地方，为他搭建营房，高素慧仍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垂
沉默地站在李素身后。
看着满地的伤兵，李素望向她，道：“唐军胜了，你有何感想？”
高素慧摇摇，很平静。
“说！”李素皱眉。
高素慧吓了一跳，这些
子相处，聪慧如她早已摸清了李素的喜怒哀乐，她很明显察觉到李素此刻的心并不好，若是跟他对着
，恐怕李素经常挂在嘴边的“一百个
壮大汉”可能就不是吓唬她了，他很可能会真的实现这句话，毕竟，她只是一个俘虏而已，不论遭受到怎样的命运都是理所当然。
“唐军胜了，是意料中事，我能说什么？”高素慧低声道。俏丽的脸庞上带着些许的不甘，语气仍有些不服气的顶撞意味，就连她的自称也还是“我”，而不是“
婢”。
“你们高丽军队伤亡如此大，你内心没有什么感受？”
高素慧沉默片刻，道：“我只是一个弱
子，军国大事与我无关，我自己的
命还悬在半空中，对别的生死，我应该有什么感受？”
李素盯着她的脸，良久，淡淡道：“你是个聪明，无论你表现得多么的忍气吞声，我都认为你是聪明，只是在我面前隐藏了你的聪明而已，但愿后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
高素慧脸庞微动，随即迅速恢复如常。1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