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 乖

“江北加油。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秦玖懒洋洋地应付。

“再大点声，乖。”

沈知非循循善诱。

秦玖侧眸，看他一眼，心不甘不愿地转过身。

“江北加油，实验高中必胜。”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因为有点不合拍，并没有与众整齐划一。

在偌大的体育馆里，那声音透着几分说不出来的绪。

那是一种陌生的绪。

刚好，江北又投出一个三分球，全场都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盯在那个球上。

球落在球筐边上，旋转着……

秦玖盯着那个球，握着小彩旗的手指，下意识地微微收紧。

终于，球进了。

全场欢呼。

卫莱挥着右手，有节奏地带动着众。

“江北，江北，江北！”

沈知非握住孩子的手腕，将她的小手举到半空，随着卫莱的节奏一起，晃着她的小手和彩旗，和大家一起高呼。

“江北，江北，江北！”

秦玖侧脸看看他，沈知非回她一笑。

尽管他一个字没说，但是她依旧读懂他的眼神——他希望她一起。

果然，凡事有利有弊。

有个男朋友，有时候也很麻烦。

秦玖转过脸，学着他的节奏。

“江北，江北，江北……”

起初完全是应付式的，后来就很自然地混众的节奏之中。

一个的声音混合在无数的声音里，那声音似乎就有了一种力量，让热血沸腾，心忍不住跟着一点点地跳快。

起初一直置身于比赛之外的秦玖，一点点地被他带进比赛的热血和激昂，呼喊的声音里也渐渐有了绪。

距离下半场结束还有半分钟，江北带球急攻，冲对方篮下。

上篮。

跳投。

篮球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在最后一秒落篮筐。

噓——

哨声响起，上半场比赛结束。

实验高中篮球队以49比40的漂亮分数，结束上半场比赛。

“耶！”

“江北万岁！”

“牛b！”

……

卫莱扶在栏杆上，捏起嘴唇，吹出一个响亮的哨。

秦玖没有卫莱那样的兴奋雀跃，不过，脸上明显也是染上几分明快的色彩。

沈知非一手撑着栏杆，将她保护在自己的手臂之间，视线一直在观察着她的表。

秦玖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绪，但是，他依旧从她微微扬起的眉和眼神中的明快、浅浅弯着的唇角里，读出她的快乐绪。

沈知非没有关注球赛，这场球是输是赢，实验高中能不能进全国联赛。

于他，远没有面前这个孩子，是否体会到快乐来得重要。

“记住，你现在的这种绪。”沈知非笑着说明，“这也是快乐的一种。”

秦玖转过脸，对上他的眼睛。

男眼神温柔，让她觉得整个都暖洋洋的舒服。

胸里，有一种异样的绪，像春风拂过湖水，泛起一层浅浅的涟漪。

“江北！”

同学们大声地呼喊着江北的名字。

此时，江北正带着球员们从球场上下来。

听到声音，他抬起脸。

目光落在看台上，注视着那些熟悉的身影，少年右手紧握成拳，高举到半空。

9班的男生生们，一齐欢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