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出卖

呼呼……你明明能掉他们，为什么不动手？”

“圣水只有一管，我掉了他们谁去救我妹妹？”两一气从五楼跑到一楼，因为紧张的心与体能的消耗，一时都有些喘，此时此刻迪尔也仅仅只是宣泄压力罢了，石毅刚刚若真的动手了，现场最有可能死的就是他。

“好了，接下来去枯林区172号。”

“那个老变态的话能信吗？”

“我们有选择的余地吗？”

“你到现在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找奇洛教授。我都跟你说了，笔记是我偷的，这件事与奇洛教授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这本笔记恐怕是他故意给你的，一个酷神秘学的年轻学生，一本记录着奇诡仪式的神秘笔记，他都不需要多做什么，只要在适当的时候让你看到这本笔记，看到那上面的内容就足够了，你自然会帮他完成接下来的事。”一边将手中的枪收回枪袋，石毅一边这样道。

“……天啊，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有些无力的以双手支撑着墙壁，迪尔满脸的苦笑。

“你很喜欢神秘学吗？”

“曾经很喜欢，很为此狂热，我曾经专门寻找过大学范围内一切的神秘传说。”

“恭喜你，以后你再也不用去刻意寻找了。”魔再一次涌动，黑暗世界崛起，它会带来许多危险，它会带来许多机遇，它会……给原本时代许多无从做出的选择，以新的选项。

奇洛教授，刚刚那位老，他们本来都是没得选的，但伴随着新时代的到来，他们都获得了全新的选择机会，虽然，那未必比原本更好。

现在已经夜了，从这片街区前往枯林区，出租车是不跑的，因此石毅与迪尔两只能先打车去公车站，然后坐大公前往枯林区。在雨夜当中，注视着窗外倒掠而过的景色，随着时间的推移，石毅与迪尔都渐渐平复了心。

“我们就这样走了，那个老变态会不会害其它？”

“回过来，我再处理他，或者打电话给当地的警局教会说明况，以后这种事会越来越多，我们能管的只有一部分。相比那尸鬼，纠缠在你们身上的恶灵更危险，更迫在眉睫。”石毅与迪尔两坐在大车上面，中间隔着条走道。

午夜时分，大车上也除他们两个与司机以外也没有其它，这种氛围，这种环境下，两当然会聊天说话。

“那个异度空间的恶灵……我们进那个世界后，会遭遇什么？”

“既是恶灵，当然不会做好事来满足你们的愿望，通常的况是，它会不断激发你们的恐惧，追杀、伤害你们。”

“杀了我们吗？”

“是一次一次的虐杀你们，直到你们的灵魂完全无法再提供一丝能量，完全融到恶灵世界为止。在你们的灵魂彻底枯竭之前，那将是一场永无休止的死亡游戏，你们越恐惧它便越强大。”

“……最后一个问题，石先生，你之所以只带着我出来追寻奇洛教授，是为什么？”毕竟是悉神秘学的青年大学生，迪尔在经历这一夜的恐惧刺激后，渐渐反应过来了，尤其是此时此刻石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态度，也给了他一定的暗示。

“……”

停顿一会之后，那个黑发黑眼，穿着皮夹克牛仔裤的大男孩，才有些歉意的说道：“卡特已经死了，米兰达也已经死了，可能是因为魔的关系，那个恶灵的胃、消化速度，远远超过书中的记载……我不希望下一个死的是我妹妹，我曾发誓一定要保护她一生安全。”

前身的确有过这样强烈的感，石毅继承了对方的身体也继承了这份感，因此，他只能选择愧对迪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