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全场噤若寒蝉,那些郑家高层并不傻,之前之所以有恃无恐,无非是依仗自家在千湖城的庞大势力,这给他们带来的极大的底气。
并且,林寻只是一个
,且是一个少年,让得他们也根本没想到,对方威势竟如此恐怖!
不曾动手,三言两语而已,就凭自身威势压迫他们郑家的两位高层下跪,这就太过吓
了。
岳家那老仆究竟从哪里找来这样一位凶横
物?
“这位公子,不知者无罪,之前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多多包涵。”一名锦袍中年
吸一
气,脸上挂上一抹谦卑的笑容。
“虚心假意,跪下!”
林寻看也不看,一句话,让这锦袍中年噗通一声也跪下了,双膝都崩裂,发出惨叫,脸颊扭曲起来。
大厅中愈发寂静,鸦雀无声。
所有
心中都抑制不住地生出一抹惊恐,这少年究竟是谁,怎会有这般恐怖的威能?
麻烦大了!
郑乾龙的心坠
谷底,浑身发寒,意识到这次撞到了铁板。
什么强龙不压地
蛇,那都是假的,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和纸糊没什么区别!
“文伯,他们都怎么突然跪下了?是在变戏法吗?”
岳剑飞惘然开
,在这死寂的气氛中异常响亮。
这话明显很荒谬和可笑,若换做其他时候,在座那些郑家大
物必然会哄然大笑,毫不吝啬地羞辱一番。
可现在,他们却笑不出来,一个个脸都僵硬无比,如丧考妣。
那老仆早已被林寻那霸道而利落的手段惊到,并且他修为粗浅,同样看不出其中玄妙,自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不是在变戏法,是他们在赎罪。”林寻温声道。
“赎罪。”岳剑飞惘然。
“对,他们必须为今天所做出的事
付出代价!”
林寻此话一出,简直犹如一记重锤,令在座郑家高层皆有些发懵,心中惶恐,这是不打算善罢甘休了?
“公子,看得出你是为岳剑飞而来,既然如此,有什么不好商量的?何必打打杀杀?”
郑乾龙最终还是坐不住了,站起身来,沉声开
,“我郑家这些年并无亏待岳剑飞,之所以发生今
之事,也是一场误会,若有做错之处,我郑家也愿给予足够的补偿,公子觉得如何?”
“误会?”
林寻黑眸中闪过一抹冷意,之前,他早已抵达郑家,识覆盖这片区域,将郑乾龙他们之间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自然清楚,这家伙看似诚意十足,实则依旧是在撒谎!
“跪下说话。”
林寻黑眸望过去,宛如言出法随,一
威严扩散。
“你!”
郑乾龙震怒,措手不及之下,差点被这镇压跪地,他拼尽全力挣扎,内心真是又惊又怒。
他堂堂郑家家主,在千湖城中绝对是一个主宰般的存在,这若是跪下,那以后还让他如何在千湖城立足?
可让郑乾龙恐惧的是,任凭他挣扎,仅仅眨眼之间,他身躯就被一
恐怖到无法抵抗的力量硬生生压迫在地上。
在这个过程中,他须发怒张,怒吼挣扎,绝对是拼了老命在抵抗,可最终,还是跪下了,浑身骨
都不知断裂多少根,惨烈之极。
“一个灵海境圆满地步的修士而已,真以为躲在这偏远小城中就可以称王称霸了?”
林寻声音淡漠。
这真的是教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就好比在紫曜帝国绯云村中,一个真武境的连如峰都敢压迫整个村子的村民,作威作福,搞得天怒
怨,却无
敢去反抗。
为何?
因为绯云村无强者!
这郑家明显也是类似
况,自以为在千湖城这种不起眼的小城中,就可以跋扈无忌,原因何在?
因为此地没有足以威胁他们的强者!
可惜,他们今天碰到了林寻。
郑乾龙下跪,让大厅中其他郑家高层彻底傻眼,亡魂大冒,内心直冒寒气,吓得两
颤颤,六无主。
之前的他们,还很自负,底气十足,不曾真的忌惮林寻,可现在,他们就像霜打茄子一样蔫儿了。
反差太大,让那岳家老仆都惊呆在那。
林寻黑眸如电,扫视全场:“怎么不说话了?那就全都跪下听话吧!”
声音刚落下,大厅中响起一阵噗通噗通的跪地声音,一时之间,场中除了林寻、岳家老仆和被搀扶起来的岳剑飞,其他
全都跪倒在地。
而自始至终,林寻根本不曾动过一根手指
!
这般恐怖威势,直接就让那些郑家高层感到绝望,意识到这次是踢到了一个大铁板。
“你要杀就杀,为何要如此羞辱我们?归根到底,还不是仗着自己强大吗?既然这样,我们如此针对岳剑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