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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
但……
他却总是觉得不满意。
给刘家当差,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
特别是当今这位陛下,对齐郡和青州郡国,有着异乎寻常的关注和关心。
犹记得当初,天子拜自己为齐郡太守,陛辞之时的训话:“保民以仁,
民以德,此太公之治齐也;授民以渔,教民以材,此管子之所以兴齐也!汉之兴,实赖于合太公、管子之遗风,今公为齐太守,牧民以百万计,公此去当保民循义,恭朕之命,懋哉!懋哉!”
他也确实想要做一些事
,好实现天子的意图。
可……
根本就没有办法啊!
齐郡事务的复杂,比河南郡还要混
!
不独是权贵豪族,还有富商大贾。
光是临淄城里的百万
,每天所需的柴米油盐酱醋茶就够他喝一壶的。
在齐郡想要做事,就不得不考虑临淄城。
尤其是那些控制临淄物资供给的势力。
他们要是打个
嚏,百万
缺衣少食。
这上面怪罪下来,挨板子和训斥的,不是身为齐郡太守的他,难道还能是别
?
治齐五年,近乎一事无成。
反而几乎被齐郡的胥吏权贵和商贾们驯化。
王豫感觉也很惶恐。
更让他惶恐的是,自己的靠山倒台了。
丞相葛绎候公孙贺父子下狱死!
这对他来说,几乎是石
天惊一般的大事。
他是公孙贺的嫡系,在三十年前,就在公孙贺身边做事。
因为做的好,而被公孙贺举荐出仕为官。
身上有着挥之不去的公孙贺标签。
而现在,曾经的丞相葛绎候,已经被定
为‘倚旧故乘高势而为邪,兴美田以利子弟宾客,不顾元元,无益边谷,货赂上流’。
新任的太仆上官桀,还没有上任呢,就已经发公文给太仆衙门,严正指出:公孙贺父子朋比为党,祸
国家久矣,今公孙贺父子虽明正典刑,以正国法,然其流毒不可谓不
矣!本官受天子之命,既为太仆,首任之要,务在清除公孙贺父子之余毒,上谢天子,下安黎庶,中利国家,有司当肃而慎之,即刻清查上下所属公孙贺父子朋党……
简直就是杀气腾腾,让王豫看的心惊
跳。
太仆这么玩,岂不是等于告诉天下
公孙贺父子余毒不清,陛下就不会满意吗?
要知道,这位新太仆,可是从侍中转任而来。
他的态度,在某种程度上,就是当今天子的意志。
若真的是这样,那他王豫是不是也算公孙贺父子党羽,属于要清理和清楚的‘余毒’?
所以,作为一个政治生物,王豫知道,生死与否,就在明
一早的大朝会上了。
他必须表明态度,而且是立场坚定的拥护和支持天子的果断行为。
必须告诉全天下,当今天子果断清楚公孙贺父子这样的
邪,真的是天下之幸,社稷之幸。
身为齐郡太守,他和整个齐郡上下,都为天子的英明武和明见万里感到振奋。
国家有救了!
天下有救了!
社稷有救了!
然,仅仅是这样还不够!
他必须揭发和揭露公孙贺父子这样的
邪的恶行。
还得
刻的表明,自己早就已经和这些
臣,分道扬镳了。
只是……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怎么写和如何组织措辞,就成为了一个大问题。
这个度该怎么把握?
该如何让天子和朝臣,都认可自己的表态,确认自己已经不是
臣一党了?
再一个,如今,公孙贺父子倒了,他该去找谁来当新的靠山?
这几个问题让王豫真的是脑子都要炸掉了。
“唉,为官之难,难于上青天!”王豫叹着气,放下手里的笔。
在齐郡五年,自己近乎一事无成。
天子本来就很不满了。
现在,又要面临与公孙贺父子进行切割的难题。
恐怕,此番自己是很难过关了!
“或许,我该考虑如何体面的致仕了……”王豫心里想着这个问题,但又有些不舍。
他花了三十年,从一介布衣,爬到现在的位置。
付出了不知道多少努力和心血,就这样放弃?
如何甘心!
但理智告诉他,或许致仕是唯一的出路。
这样,才不会惹
嫌弃,被
厌恶。
正想着这些事
,忽然门外传来了自己的管家的声音:“主公,有贵客来访!”
“谁?”王豫闻言,好的问道。
“据贵客自己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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