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断发明志

越发雌雄莫辨。

比起芳华少，萧渔更像是个清秀少年。

“哎。”

萧渔先是叹气。

还透着断尽三千烦恼丝的出尘意味儿。

就在江棠怀疑萧渔是不是看红尘，打算遁空门的时候。

就听到萧渔开说：“我看了。”

江棠：真要出家了？

萧渔摇叹息：“什么感关系，不过都是虚妄！就像佛法写的，一切有如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亦如……”

亦如什么来着？水还是风？

后面紧跟着又是什么来着？

萧渔一时卡壳在关键词，硬是想不起后面半句。

傻傻愣愣地像个呆鹅，杵在原地，目光呆滞。

什么出尘意味，什么遁空门，什么气氛通通被坏个净。

果然萧渔就跟什么高大上的佛经，是扯不上关系的。

江棠也不惊讶。

或者说是早有预料。

她把桌上瓷碟往萧渔方向推了推：

“吃水果吗？”

萧渔果断放弃显摆她的文学素养，一坐在江棠身边，中气十足地应：

“吃！”

也不觉得尴尬丢脸，反正她的脸面也在江棠面前丢得差不多了。

拿起水果叉，气势汹汹地叉起苹果塞进嘴里。

苹果脆甜多汁，咬两，萧渔什么烦恼都忘了。

一会儿又抖起腿来，哪里还看得出刚进门时的低沉。

江棠翻着剧本，眼也不抬。

“对了，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萧渔动作僵住。

她差点忘了正事！

匆忙放下水果叉，萧渔郑重宣布：

“我决定报考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