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相互对质

所有都落座，唯独翠枝跪在堂下，她眼神正直望向戚建道：“婢要与对质，还请老爷将二小姐身边的碧沅叫上来问话。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翡翠轩的丫鬟碧沅？明姨娘跟谢鸢眼神对视了下，实在糊涂。再看陈姨娘，一手随意搭在扶手上，哼道：“扯上我们静姝做什么？你这妮子，千万要谨言慎行啊。”

上有老夫和老爷坐镇，无论如何她也不怕了，对着陈姨娘不客气回道：“婢只说要跟二小姐身边的碧沅妹妹对质说话，并没有说要跟二小姐对质说话。陈姨娘这样此地无银三百两，是心虚吗？”

陈蓉立马拍桌子怒指过去：“翠枝，念及你是我院中丫鬟，从前的不懂事也就算了。今当着大家的面，如此出言不逊没有规矩，真该好好罚一罚！来掌嘴！”

其他都没说话，只有陈蓉一要打要杀的，着实不好看。戚老夫想起陈蓉刚进府来时，不说有多端庄，单温柔这一条还是满格的，儿双全以后脾气反倒越来越躁，这样不好。

戚建被闹的疼，瞪了陈蓉一眼，扬声将碧沅叫到堂中来。

从碧沅的名字一出来，戚静姝就慌了，不过她很擅长管理面部表，任旁挑不出错来。

戚玉实在不知道翠枝的用意，碧沅犹犹豫豫的上前，耷拉着脑袋不敢看任何一个，她千万震惊，没有想到早上说出的话，中午就遭到了报应。

“婢……婢碧沅，见过老夫，见过老爷夫。”她双膝闪着跪在地上，两只手紧张织在一起。明明与翠枝并排跪，却不敢抬眼去看她，反倒看翠枝一副光明磊落的模样。

谢鸢看着她道：“翠枝，你说要跟碧沅对质，现在上来了，想问什么想说什么，可以开了。”

一瞬间静得骇。

碧沅小心翼翼扭过去看她，眼中闪烁不已，只希望不要将一切都说出来。要早知道秘密泄露的如此快，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开的。

坐在一侧的戚静姝出奇冷静，没发现她放在袖间已经生出不少汗的手心，紧张，慌以及不知所措。

“婢与碧沅好，一向有什么事都跟她倾诉。这几来，她受一件烦心事扰，婢多嘴便问了一句，才知道她……”顿了顿，似在缓和绪。

碧沅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不是的明明不是的！她跟翠枝关系不错，但没到好的地步，更没到无话不说的地步！早上所言明明是她挑起的……

“才知道她受二小姐的蛊惑，做出了一件让整个戚家都蒙羞的丑事，毒死胡老大！”

此言一出，满座震惊。

众的目光皆看向戚静姝，但见她不过一个十几岁还没及笈的娃娃，怎么就……能跟命扯上关系？

她稳稳坐着没有开答话，外看来方寸不慌，实则内心已经瞬间崩塌。

戚建完全不相信，只当翠枝胡言语，在他心目中，静姝的格是嚣张了些，但本心是极好的。更何况那个年纪的孩子，杀都不敢，还谈杀？

“你切要污蔑静丫。”

“婢没有污蔑，老爷请听婢细细道来。”翠枝铁了心要说出所有事实，吓坏到痛哭的碧沅偷偷扯她的袖子，示意她留一条活路给自己。事一败露，她也没命可活啊！

“回阳县之前，二小姐就买好了迷药，再命碧沅去后院跟负责大小姐马车的车夫胡老大代，要他迷晕大小姐随便扔至荒野，否则就保不住妻子儿。谁知大小姐命大安然归来，胡老大被囚，二小姐就让碧沅杀了胡老大栽赃给大小姐。碧沅胆子小不敢去，当时在后院就跟婢倾吐过。”

“后来胡老大莫名其妙死了，下毒之已经很清楚，就是二小姐所为！她栽赃给大小姐，又拖碧沅一大早去给胡家妻子报信，还有孟典史也是她去告状才招来的，所以的府上丫鬟被抓去坐牢。老爷夫，婢句句所言属实，皆是碧沅亲告知与我，话若有假，婢愿撞柱而死！”

最后一句话足以表明她的决心。

戚静姝眼中失去光芒，失望的盯着碧沅，千算万算，没曾想栽在自己手上。

就怕多知晓了事，所以每一件只有她跟碧沅知道。

可碧沅，叛了她。

在场所有听闻后无不惊讶愕然，戚老夫心中有数，她早猜到是谁，戚建则目瞪呆，看看翠枝，再看看静姝，目光呆滞了好久好久。

“你个混帐东西！空白牙敢诬陷我儿？”陈蓉咬牙切齿着，奋起扑上一掌重重甩过去，翠枝没防住被力道带到在地，嘴角似有丝丝血迹溢出。

碧沅被这举动更吓得慌神，直接趴在地上声泪俱下，含糊不清求道：“此事不关乎二小姐，全是婢一所为，对不起老爷夫，请老爷夫责罚……请老爷夫责罚！”

翠枝捂着被掌掴的那边脸重新跪起来，好似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