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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下
水，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他还没有喊过任何一位导演“王
”。
也不知道没有练习过，突然喊出来，声音会不会好听。
“来，先练习着喊一句……”
李奕辰指挥道：“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只要你喊出来，今天就已经成功一半了。”
“王……王导……”
吴夏勇终究还是缺乏勇气。
“王！”李奕辰纠正道。
“王……”
“对了，就是这样，大声点。”
“王！”
“很好。”
李奕辰和吴夏勇练习了两遍。
一旁的王高明神色复杂，
脆捂住耳朵。
很快，第一波客
进场，第二波客进场……
餐厅瞬间满负荷运转，王高明也不复之前的悠闲。
“王导……王，要洗的碗我放在这里了啊……”
叶林森双手捧着小山一般高的碗筷，小心翼翼地放在洗碗槽旁边。
“好……”
王高明转
看了眼，心惊胆战。
“怎么这么多要洗的啊？”
尽管王高明尽可能地提高速度，但此时洗碗槽还是被堆满了，他已经开始累了，同时也陷
了崩溃。
这要洗的碗筷仿佛没有尽一样，洗完一茬又一茬，就像韭菜似的，总是拼命冒出来。
“你可以先把我们用得最多的大碟子和小碟子洗出来。”
“好……我接下来会分配好优先次序的。”
“对了……洗了来不及沥的话，要擦净……”
叶林森看了两眼，笑道：“这种活一点也不难，但是一定要快。”
“……”
王高明抿紧嘴
，告诫自己，在镜前要保持优雅。
在他看不见的大堂外，一桌两对
侣举起手，呼唤陈似花。
“你好，我们这里可以要四个小碟吗？”
“好的，请稍等。”
“会太麻烦吗？你们要多洗四个碟子……”
“没关系的，这周是特例，你们不用在意。”
陈似花一副以顾客为重的样子。
“就是再给你们四只碗都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