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8章 炸啦炸啦

“今天的夜宴，他也邀请护国公了么？”

“那是当然，不过护国公这会儿不在盛邑，明天才能回来。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石从翼眨了眨眼，“最近返都的太多，一茬又一茬。他那婆娘发飙了，嫌应酬累得慌，他只好陪夫躲去郊外的君山图个清静。”

果然，贺小鸢也厌烦这些没完没了的往来。燕三郎莞尔：“的确是贺夫会做出来的事。”

接卫王旨意，驻外各路马最近扎堆盛邑，可谓八方云集，放眼都是豪门。从现在起到卫王大婚，天天大小酒席不断。

“就是。”石从翼小声嘀咕，“他也太惧内了。”

燕三郎轻咳一声：“好了，该去西滨酒楼赴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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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午后，老刘再度光临小饭馆。黄大看他一脸便秘样，就知道他打算再割十两银子来买配方。

不过他还没掏钱出来，外突然奔进一，大步冲到树边上。

老刘吃惊看着他，两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好几息，才不约而同开：

“老刘？”

“黑皮？”

后来这个居然是，矮而胖，皮肤很黑。这要是天暗下来，她往街边影里一站，恐怕谁也瞅不见了。老刘唤她“黑皮”，倒真是贴切。

她穿一身灰袄，料子不错，就是多处被熏黑，还了好几个。黄大一眼看出，这也是市井当中讨生活的小民。

老刘看到这，就有不祥的预感：“你是来？”说罢指了指树。

黑皮犹疑不定看着他：“你也……买了？”

这种模棱两可的暗语，也只有当事才能听懂。

老刘有点意外，料不到熟里面也有同行：“是、是啊。但我刚拿到的方子被偷了，现在想、想再买。”说着扯了黑皮一把，让他坐下。

这么站着说话，太显眼了。

“别买！”黑皮举目四望，见到无再注意他们，才正色道，“方子是骗的！”

“啊？”老刘大吃一惊，“怎会是假的？”

黑皮指着自己皮袄上的：“看到没？我买回去照方配制，结果炸了！”

她左手一直揣在袖里，现在才伸出来。老刘看见她手腕上缠着厚厚一层布，有药香透出：“把我手都炸坏了，还花了二两银子找大夫治伤！”

配个香脂，还能炸开？老刘惊疑不定，一次知道这行业如此高危：“你是不是用错配比了？”

“没，我前后试了两次，都、都炸了！”黑皮苦笑，“第一回做到一半我出去放水，结果身后一身巨响，我家狗被炸死了！若非不死心要试第二次，我手也不会炸伤。”

老刘按着胸，一时不知怎办是好。“你打算怎么办？”

继续买配方吧，万一也像黑皮受伤怎办？

如果不要配方，先前十两银子不是白亏了么？

提起这个，黑皮就来气：“我要退钱，我还要他赔钱！”

“可我们找不着这。”老刘也犯愁，“管谁退啊？”

“差点炸死老子，事儿不能就这样算了！”黑皮怒，突然提高了嗓音，“兀那小贼出来，你的方子不管用，快退我钱！”

“哎，别！”她的嗓门又尖又高，老刘吓了一跳，赶紧扯她袖子。黑皮一下闪开，叉起了腰就骂：“出来，退钱！你的配方用不了还不给退，是要骗钱吗，啊？”

周围目光一下聚拢，看得老刘满心紧张：“你这是做什么，算啦算啦！”

“算什么算！”黑皮大声道，“出事的必定不止我一个，你等着，这要倒大霉！”

伙计闻声赶了出来：“怎么回事，两位客可是喝醉？”

黑皮冷笑：“装什么相，那把买卖地点放在这里，你们也走不脱关系！说，你们是不是也分钱了！把那出来。”

伙计莫名其妙：“你说什么？什么，什么买卖？”

“我可一酒没喝！”黑皮搬张凳子坐树下，“你们不把他供出来，我就在这里骂一天！”

这老娘皮真蹲骂一天，客必定全跑。伙计的脸色沉了下来：“黑皮，你也是常客了，怎么能跑这里来撒泼？再搅坏生意，我们就要报官！”

“你报啊，你倒是报个我看看！”

老刘见状不妙，用力拖着黑皮就往外走。后者抵死不从，怎奈个和气力都没家大，还是被拖近门槛。她急之下一把抱住门柱，任老刘怎么拽也拽不动了。

正好有个汉子要进门，被这两堵住，不由得皱眉：“你们作什么哪，别挡路。”

黑皮抱柱，吃力道：“我不拿到钱，谁、谁也进不去！”

“你要拿什么钱？”汉子来了兴趣，突然压低了声音，“说说，指不定我能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