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经办的民警加密。”石羡玉说道。
话音刚落,苏平又忽然看向齐宏宇,补充说:“但上
的意思,你暂时不能参与,至少在确定你没有成瘾反应,或者确实戒断成功之前,不能参与办案工作。我们无法保证,在你起反应的时候仍旧能保证忠诚。”
齐宏宇脸色不受控制的黑了下来,但还是说:“可以理解。”
“理解个
。”石羡玉不知何时睁大了眼睛,紧皱着眉,说道:“我相信师兄!
师兄之所以变成这样,归根结底就是张曲直害的,那帮高高在上坐在办公室里只知道动嘴皮子的家伙,凭什么侮辱师兄?有本事他们自己下来
案!”
“说得好。”苏平嘿嘿一笑,看着齐宏宇,说:“老子也不爽他们,就当他们在放
。小兄弟,你怕是休息不成,至少得帮我们动动脑子。”
齐宏宇脸色好转,随后又摇
说:“没必要为了我和上级对抗,出了事谁也承担不起。就这样吧,左右不过几天时间,很快就能出结果,到时候我再参与到调查当中也不迟。”
“不得行。”石羡玉说:“我辛辛苦苦才拉你
伙,你豁出去命才让办公室那帮
认同你,凭什么被几个憨批一句话就否定?我不管,你必须参与到侦办工作中来。”
“加油吧小伙子。”苏平也说:“等会儿医生查完房,我们就
换信息,看看有没有新发现。”
齐宏宇拗不过他们,只得轻轻点
。
又过了几分钟,医生准点过来查房,询问
况,又看了看伤
,安排
过来换药。
石羡玉问了换药的医生几嘴,得知齐宏宇因昨天傍晚的事儿,恢复
况不大理想,可能还得继续住院观察三天左右。
同时,护士也进来挂起了点滴,让齐宏宇继续输
。
所有医务
员都离开后,石羡玉便关上病房门并反锁,随后回到病床边,说:“这几天,除非病区
满,床位过于紧张,否则这个病房里不会有其他病
,这也是为你安全考虑。”
齐宏宇没多说什么,只点点
,看向苏平。
他刚讲,换完药就
换信息,齐宏宇着实好奇他们会带来什么线索。
昨天那个话唠顾焱说过,张曲直曾去新安发展,归来后就成了老板,而新安离余桥并不远,苏平作为专项行动东南片区的重要基层执行
员,手里或许掌握着大量关于张曲直的
报。
果不其然,苏平开
便说:“我们先说说张曲直吧。”
齐宏宇和石羡玉都来了
神,各自捧着笔记本,倾听加记录。
苏平同样摸出本子,扫了几眼,说:“不过,你们别抱有太大期望。虽然张曲直在新安发展了二十多年,但他毕竟零七年就离了新安,回到你们山城,迄今已十四年,我们手中的线索也很有限。”
“十四年……”齐宏宇也想到这茬,目光中的火苗迅速暗淡下去。
这时间有些久远了,诸多记载早就难以查询,且当时执法也远没今天这么规范,关于张曲直的信息恐怕不多,且零碎不完整,价值有限。
“伯父先说说看。”石羡玉则没想那么多,说道。
苏平点点
:“张曲直虽回了山城,但与新安仍有联系,我们所追查的那犯罪嫌疑
,就是先自余桥逃到新安,又借张曲直的关系突
了当地的案宗封锁,逃回了山城。
能突
新安封锁可不容易,要知道,于袁两位队长不少老伙计都还在新安各基层要岗上,我们得知该嫌疑
逃往新安时,已第一时间请两位队长帮忙联络他们的老伙计,确保万无一失,但该嫌犯仍能逃离……”
石羡玉适时补充:“这说明,张曲直并没有放弃新安的班底,仍旧在暗中持续经营着。而且他明面上的势力或许不大,但根肯定很
。”
齐宏宇也这般想,所以他注意力再一次提了起来。
“不错。”苏平颔首:“小祁也是给力,追到新安时,竟通过各种蛛丝马迹,猜测那嫌犯成功逃离或许与张曲直有一定关联,所以我们来之前,特地经手续查了与张曲直有关的案卷。”
“案卷?”齐宏宇抓住关键词,立刻问:“也就是说,张曲直在新安留有案底?”
“对,”苏平说道:“八七年,他先后四次因盗窃分别被处劳教、拘役和徒刑。”
“劳教……”齐宏宇有些感慨:“这个词很久没听到了。”
“是啊,一三年就废止……”祁渊接话,接着微微皱眉:“等等,你关注点怎么有点歪?”
斜了他们几眼,苏平继续说:“劳教和拘役的时间都不长,徒刑也短,一年多,九二年刑满出狱,之后沉寂了一段时间,于九五年又因聚众斗殴处十五天拘留,同年因寻衅滋事获刑一年六个月,九七年因抢劫获刑三年。
两千年九月,他刑满出狱不久,又因涉嫌绑架、杀害某富商被刑事拘留,并被批准逮捕,但在羁押近一年后,开庭时却因证据不足被判无罪,检方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