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又问:“你这儿子,怎么来的?不是自然分娩吧?”
实际上,齐宏宇隐隐间也猜到了,梁惠清既然未曾请过超过一个月的假,身材方面也不曾有较为明显的改变,且并未流传出关于私生子之类的流言蜚语出来。
那就说明,这个儿子,十有八九不是正常诞下的。
那么答案便已呼之欲出了。
果不其然,梁惠清挣扎两秒,但看到齐宏宇的眼神后,身子便是一颤,随后认命般的又叹了
气,点
承认道:“没错,他……也是我从西域抓了个因偷
而险些被打死,却也被折磨成残疾后无家可归的
,代运生下来的。”
“代运?”齐宏宇露出果然如此的神
。
对于想要个孩子,又出于种种不可告
的原因,甚至仅仅只是
惜自己身材、不想承受分娩之苦等自私自利的理由,而不能或不愿自然妊娠、分娩的
而言,代运,是成本最低且相对安全稳妥的选择。
说是最优解也不为过。
而且,其技术之根本在于试管婴儿,这项技术虽然放在三十年前实现难度还不小,但只要有钱有权,多做几次,还是能够成功的。
此时,梁惠清又继续说:“让这样的
怀上我的孩子,说实话,我心里也有点儿排斥,但没办法,找他们的风险最小,事后小心处理掉也就是了。”
齐宏宇听了这话,简直想
她一脸
水。
妈的,这
不但丧心病狂,还TM的不要脸。
听她这番话的意思,无外乎那
还没资格怀她的娃儿。
忍下了
大骂的冲动,齐宏宇黑着脸问:“你一共拐了多少个这样的
娃儿?”
梁惠清身子微颤,抬
看向齐宏宇。
但转念一想便明白了,三十年前医学和科技都远不如今
这般发达,那个时代做试管婴儿,并最终让受
卵着床于毫不相
的
身上,成功率并不会太高,而且一个不慎,还有生命危险。
哪怕到了今天,正常孕育生命,都有一定的风险。
而一个
的受“实验”次数是有限的,短时间内接连几次着床失败后,其子宫就无法再承担孕育一个完整生命的使命了。
齐宏宇身为法医,不会不清楚这一点,故而有此一问。
想到这,梁惠清不敢再有所隐瞒,老老实实道:“前前后后,四个吧。”
“四个
最终都被你杀了?”
梁惠清黯然点
。
齐宏宇冷笑道:“看起来,关于自己身上的罪,你之前并没有
代
净,并没有完全坦白啊。”
“因为我怕……”梁惠清无力地辩解道:“我怕你们会根据这些,查到我孩子身上,我不想影响到他。”
略一顿后,梁惠清继续说:“这些事
只有我知道,其他知
者都被我派
灭
了,派的
最后也被我亲手灭
了,包括帮我把娃儿送给那对夫
的喇嘛。”
“做的还真
净。”齐宏宇盯着她,问:“几条
命?”
“包括做手术的医生、护士在内,一共十一个。”梁惠清低着
,声若细蚊道:“当时,我借了点克洛斯的能量。不过他应当也不知
,只以为我是在泄愤。”
“泄愤?”
“我让那医生弄坏了我的子宫,让我患上不孕不育,克洛斯以为我为生不了孩子,他们也无法治愈我而怒不可遏,不惜杀
报复。而他也乐得我越陷越
,我表现的越是丧心病狂,他越是放心,所以只提醒我手脚要
净点。”
齐宏宇是真的震惊且震怒了。
这个梁惠清,真真是万死难逃其咎,其手上沾染的鲜血,比起许多震惊全国的杀戮狂魔还要多。
简直堪称毒瘤。不,这已不是毒瘤可以形容的,简直比终末期的癌症还要可怕。
她如此,她这些年来培育的心腹,以及缺牙
团伙、克洛斯集团,又该犯下何等的滔天大罪?
用力的做了几次
呼吸,勉强平复好心绪,齐宏宇咬牙道:“你还有什么罪没
代的!”
他声音都有些发颤,因为他在竭力控制,否则必将直接嘶吼出声,骂她个狗血淋
。
“没了,除了与我娃儿相关的,其他的我之前都招了。”梁惠清神
灰败的说道:“而与我孩子相关的这些罪行,这次也都说了。”
她清楚,自己这下,哪怕还能被判定个重大立功表现,也绝对死定了。
死刑立即执行,板上钉钉。
但她也想明白了,这些事
就算她不说,也会被齐宏宇一点点挖出来,自己还是难逃一死,而她孩子必将陷于巨大的被动当中。
起码被停职调查是肯定的。
被戳着脊梁骨议论纷纷也是肯定的。
她现在只寄希望于,她都已经将所有事
都如实细细的
代了,警方可以不用大肆调查。
虽然这十有八九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