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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芸娘提了灯笼进来，把轻纱帐放下，遮住外面看向书房里面的光线，又点了灯，为顾清欢磨了墨，这才要出去。
“芸娘。”陆白喊住她。
芸娘停下，躬身听话。
“方才那个仆
你查一下，我觉得她不对劲儿。”陆白说。
芸娘点
，“懂了。”
陆白提醒她，“不要辞退。”
芸娘示意知道了，她很懂陆白的心思，既然陆白没说什么地方不对劲儿，那就全部好好查一下。
芸娘走后，顾清欢也没问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在安心写奏章，并在奏章中运用了春秋笔法，历数原永乐城城主吕易行，锦衣卫千户萧斩，东西厂公在当年的罪状，写下了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之语。
陆白站在顾清欢身后，为顾清欢做按摩，在迷
之中扫了一眼，只觉这不是奏章，而是檄文，上面刀光剑影，杀气纵横。
就在这金刀铁马之间，顾清欢笔锋一转，说了南镇抚司改革的建议，寥寥几句就做了结语。
“呼！”
顾清欢吹一下纸上笔墨，轻声笑道：“明儿就是吓也要把他们吓死。”
这上面的语气，就差陆白说不劳皇上下令，他亲自动刀了。
这些最怕陆白翻案，到时候心惊胆战之余，就忘了陆白说的最后一条了。
“皇上也会驳回的。”顾清欢说。
毕竟，皇上也不喜欢重启这个案子，因为这案子最后还是指向太上皇。
她得意的把笔放下，回对快要化为形泰迪的陆白说：“今儿不行，我亲戚来了。”
今儿是来亲戚了，但那个亲戚也来了。
“啊！”陆白大失所望。
他低看了看顾清欢那早已经被他脱去袜子的温软细腻的脚，咽了
唾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