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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卫，“有一个父亲被我稍一用刑和吓唬就招了。他告诉我，他用别
孩子换回自己孩子的法子是从南郊牙行的一个名叫大板牙的牙子处得来的。他还说他亲眼见到有换成功了。”
“牙行的牙子？”陆白惊讶。
牙行相当于中介，撮合买卖的。
牙子就是撮合买卖
的牙子，一般而言涉及卖儿鬻
，卖妻卖身、为妾为仆等等。
他接过方千户手里的供状，扫了一眼，忙吩咐道：“你马上去昭狱，给我护住了这个男，他要是有一点儿闪失，这南镇抚司镇抚使的位子你就别惦记了。”
方千户一听，脸上一喜。
他都以为陆白忘记南镇抚使这茬了，现在听陆白提起，他忙不迭的点
，“侯爷放心，我现在就去，就是我死了，我都不让那死了。”
他急匆匆出去了。
萧斩在旁边看了郁闷，这孙子不是卧底么，怎么
事儿这么积极，杀子之仇就这么给忘了？
陆白接着把他的亲信卫二喊过来，把手里的供状
给卫二，“马上联系城郊锦衣卫，把大板牙这个牙子给我抓起来，另外把所有牙子控制住，有多少个给我抓多少个。”
卫二得令，快步出去了。
陆白吩咐完毕，回见胖厂公和萧斩在陆白一连串的吩咐下，脸色不大好。
陆白这下稳坐钓鱼台了。
本来他把东厂厂公给抓回来，是一步无可奈何的棋，成与不成全看运气。
现在方千户却给他带来一份莫大的惊喜。
有了这一份惊喜，即便胖厂公这儿撬不开嘴，牙子处也可以有收获了。
“不，不对！”
陆白很快想到，不止牙子处有收获，锦衣卫这儿同样有收获。
陆白扭问萧斩，“萧大，这些关押起来的贩子中，显然不少有食儿魔的线索，为什么你们的锦衣卫从来没想过撬开他们的嘴？”
“这……”
萧斩额见汗了。
他刚才变脸就是怕陆白问这茬。
“快说！”陆白敲桌子。
他毫不遮掩的威胁道：“萧斩，咱们还有旧账没算呢，你要是不怕到时候死的很惨，最好现在给我招了。”
萧斩听陆白要算旧账，不由地一个哆嗦。
他太怕陆白算旧账了，当年永乐城的案子一旦翻过来，他当炮灰死了不打紧，就怕为了平息陆白的愤怒，让他来个满门抄斩。
说实话，自从陆白当上这个侯爷，萧斩就整夜整夜的做噩梦。
他知道陆白现在已经势不可挡了，而陆白必定要算永乐城的旧账，只是早一天迟一天，皇上为了笼络陆白可以做多大的让步而已。
然而，不管陆白和皇上怎么做易，他都是那个推在前面的炮灰。
死几乎是一定的。
不一定的是怎么死。
现在听陆白这话，他为了那一线的希望，上前一步就要开。
胖厂公打断了他，“呵呵，别听他胡说，他敢算旧账？”
胖厂公身子向前一倾们，盯着陆白说道：“算旧账可是要算到太上皇上的。”
“敢不敢的，你可以试试你今天回不回得去。”陆白说罢不再理他了，抬继续看着萧斩，等着萧斩的回答。
萧斩略微一犹豫后说道：“这些案子从各处报上来后，锦衣卫起初也撬他们的嘴查过，不过即便开了，大都查无实证，就是查不到跟他们换孩子的。”
这些线索还都很杂。
有的说船夫告诉他们可以换回孩子，有的说店小二可以帮他们换回孩子，还有说把四个孩子放到一庙里，第二天自己的孩子就可以回来。
“传言不一而足。”萧斩说。
但因为查不出什么东西来，所以一时半会儿也没什么进展。
后来东厂下了一个条文，就是他们注意到许多贩子罪大恶极，不仅把自己的孩子买了，而且拐卖别的孩子，在被抓住后还谎称拐卖孩子换自己孩子，从而换得减轻惩罚。
“更有甚者会
攀咬仇，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萧斩表示，东厂因此表示这类案子一律不用严查，只要赃俱获后抓住
狱收押即可。
他急忙撇清自己的责任，“陆大，侯爷，我是真不知道这里面会藏着大案。”
陆白不理会他。
这明显有问题的条文，萧斩会不知道里面有猫腻就见怪了。
能做到指挥使这位子，都是千年的妖
，就别说什么聊斋了。
“说说吧，厂公大。”陆白盯着胖厂公。
胖厂公脸上的
一颤一颤的，把本来很大的双眼都挤成了一条缝，这一条缝现在
出一道寒光，“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无论举荐付白虎还是下达条文，东厂的所作所为都是合乎规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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