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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个份上，李金阳知道无法从郭凯盛这里得到支持。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可他仍不死心，继续道：“郭副，王永江这是根本没把您放在眼里。”
郭凯盛沉默片刻，吸着烟，淡淡地问：“老李，你跟王永江有过节？”
他可不是傻瓜。
李金阳知道，正因为自己和郭凯盛之间关系很好，才会这样问……尽管如此，这问题还是让他有些尴尬，犹豫了很久，才慢吞吞地说：“……没有。”
郭凯盛点了下
，他的语音听起来有些调侃：“你一大早跑到我这儿来告状……专案组那边说了，原本通知你昨天下午过去开会，你却理都不理。按照规定，这是严重违纪行为。可
家王永江呢，直到今天凌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对你只字未提。”
“看看家，再想想你自己。”
“老李，咱们认识的时间不短了。早年的时候，我职位还在你之下。前些年机改，
部分批回警校学习，你是百般借
，一会儿身体不好，一会儿是家里有困难，总之就是咬死了不肯去，结果后来两次升职加薪都没你的份儿。”
“我知道你对王永江有想法。家比你年轻，却比你高一级。羡慕嫉妒很正常，但绝不能上升到“恨”的程度。大家都是同事，抬不见低见。咱们警察的可不比其它行业，讲的就是有能者居之。老李你想往上走，这是好事，可你也得看看你自己的本事和资历。既然不愿意去警校回炉再造，就只能老老实实按部就班。”
“不是我说你，做不能这样。看着家出成绩，就想要伸手捞一把，啧啧啧啧……还有，你对我也不说实话，嘴上说是多派卧底增加
案几率，其实你心里那点儿小算盘我很清楚。呵呵，你蒙谁呢！”
郭凯盛与李金阳是老相识，说话直截了当，李金阳听得皮上冷汗淋漓，好几次想要开争辩，却被郭凯盛在气势和语言上牢牢压制。
急之下，他也顾不得礼节，不再称呼“郭副”，直言道：“老郭，我……”
“别你你我我的。”郭凯盛把烟用力摁熄在烟灰缸里，毫不客气打断了他的话：“你要说的我都知道，你没说的我也清楚。正好你今天过来，我就不专门找你谈了。部里下发了一份文件，要求各地
简机构，在规定范围内缩编。这个“缩编”，不是以前理解的缩减编制，而是在现有范围内，缩减坐办公室的。换句话说，让机关里的同志下到地方和一线，开展工作。”
李金阳一听，顿感不妙：“老郭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地方上任职？”
郭凯盛摆了下手：“这是针对其他，你想去还去不了呢！毕竟你不是正规警校毕业，也没有接受相关的业务训练。接到通知去地方上任职的同志，下一步会重新安排工作。就你这两眼一抓瞎的，去了也白搭……不过嘛，像你这样况不少，说起来也都是历史遗留问题。这样，我先给你打个招呼：通知和文件会发到你们局里。你这次必须去警校接受训练，考核不达标就不再任职。”
李金阳急了，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强言辩解：“去警校？我……我身体不好。高血压，尿酸高，还有糖尿病，没法参加训练啊！”
体能训练是关键。
郭凯盛笑了一下，态度依然强硬：“不参加训练，考核不达标，就不能任职。这是上面的规定，所有都这样，我也不例外。”
李金阳感觉脸都绿了，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是，可是我病了，我身体不好，我有病啊！”
最后这句话听起来令发笑，郭凯盛强忍住笑意，认真地说：“有病就去治病。上面考虑还是很充分的。像你这样体弱多病，以前没有参训记录的同志，就按照规定退休。反正你工作满三十年，又是公务员，该退就退吧！”
李金阳睁大眼睛：“我为什么要退休？我还不到年龄？”
郭凯盛正色道：“我是为你好才这么说，也是替你考虑。你说你堂堂一个副局长，不懂专业，遇到案子还要胡
手。你跑到我这儿来投诉王永江，可你知不知道下面有多少投诉你？”
“……投诉……谁投诉我？”李金阳顿时慌了，心里一阵紧张。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郭凯盛笑了一下，恢复了之前的老熟说话腔调：“你别想多了，是投诉，不是举报。主要是你工作方面的问题，与个生活无关。简单来说，你是略有点儿“德”，但是没有“才“的那种。部里要求各地机构改革，也是为了加强才能锻炼。你想想，咱们是警察，是为了对付罪犯，侦案件，同时减少案发率，不是每天让你坐在办公室喝茶看报。”
“别说是你了，就连我这个副厅长以后也得跑基层。咱们警察队伍抓的就是战斗力，工作能力不行就让别上。三条腿的癞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大活一抓一大把。”
关系熟，说话就没有那么多顾忌，直来直去。
看李金阳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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