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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去，就再没回来过。
护士站的值班医生半夜查房，对此见怪不怪。面对虎平涛的询问，他摊开双手：“没办法，有些护工就是这个样子，说是守夜陪床，可到了半夜就偷偷溜回家睡觉。他们在附近租房子，看着时间差不多天快亮了再回来。这趴在床边休息，跟躺在床上睡觉是两种概念。反正能懒则懒，能省就省吧！”
半夜查房，主要是看看病
是否会惊厥，呼吸等
况是否稳定。
白月萍没有睡着，医生和虎平涛刚进来，她缓缓翻过身，在黑暗中注视着他们。
等到值班医生离去，她才缓慢且虚弱地说：“小虎，麻烦你帮我垫个枕
，让我坐起来。”
虎平涛用摇杆将病床上部倾斜，又给白月萍身后加了个枕。
“谢谢！”看着虎平涛拉过椅子在床边坐下，白月萍虚弱地笑笑：“今天真谢谢你了。我当时感觉快死了，后来清醒过来，听医生说，要不是你们当时在现场抢救及时，恐怕我真的完了。”
虎平涛安慰道：“医生有些夸大其词了，其实没那么严重。白老师您当时的毒素摄
量不算大，就算我和丁健不在场，等一二零急救车赶到也来得及。”
白月萍脸色发白，嘴唇上看不到红色：“我睡不着……你能陪我说说话吗？”
虎平涛笑道：“行啊！反正我的任务就是保护您。”
白月萍问：“这案子一定很难查吧？”
虎平涛不置可否地回答：“凶手是很狡猾的。”
“曹立军一定跟你们谈过了。”白月萍眼里闪烁着了然的目光：“他都说了些什么？”
虎平涛敏锐察觉到她没有用“丈夫”之类的代称，而是直呼其名。
“只是正常的调查询问。”这方面没必要瞒着白月萍，虎平涛简单述说了一遍：“您丈夫对您还是很不错的，他很关心您，希望我们警方能早
案，抓到凶手。”
白月萍没有说话，陷了长达半分钟的沉默。
“……我怀疑曹立军就是凶手。”
虎平涛扬起眉毛：“为什么？”
“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曹立军了。”
白月萍姣好的脸上显出一丝凄苦：“那时候我年轻，
子高傲。想想还是上学的时候单纯啊！找男朋友要帅的，还要有钱有势。学舞蹈的
生，基础条件大多不错，我指的是身材和相貌。可是分三六九，有红花就有绿叶。最漂亮出挑的自然是令瞩目，身边的追求者一大堆，还是综合条件最好的那种。”
“大一的时候，班上的漂亮生都有了男朋友。我的条件不算差，也有追，可我都看不上。他们要么是长相普通，要么是家庭况不好，总之不是我理想中的选。”
“到了大三，我跟音乐系的一个男生好上了。他比我小两届，长得很帅，父亲是做钢材生意的，母亲经营超市，家里很有钱。”
“不怕你笑话，从到尾都是我主动，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倒贴。我们在外面租房子，住在一起。他很喜欢我，可毕竟年纪小，很多行为都显得幼稚。后来他带我回家见他父母，他父亲很开明，说只要他自己喜欢就行。他母亲看不上我，说话很直接：只要有她在，就不会认可我这个儿媳
。”
“我那时候很天真，她强势，我也强势。就告诉她，我已经怀孕了。”
“他母亲当时就不放我走，打电话叫来几个，当天晚上带着我去了一家熟识的诊所验孕。我其实就是气不过，随便说说，没想到她当真了。虽然我和男朋友住在一起，可做那种事的时候都很小心，防护也很到位。毕竟这种事可不是开玩笑，一旦真出了岔子，学校方面肯定要处理，严重的还会开除。”
说到这儿，白月萍停顿了一下，她看着虎平涛，诚恳地说：“小虎，这些都是我的秘密。我之所以告诉你，是希望对你们查案有所帮助，尽快抓到凶手。”
虎平涛注视着她的眼睛：“白老师，您在害怕什么？”
“我怕死！”白月萍脸上浮起恐惧的神：“我从未想过竟然会遭遇这种事。在餐厅里吃饭的时候，我感觉整个已经麻痹，无法动弹，窒息感是那么的强烈……我不想死！下毒的那个肯定知道我还活着，他肯定还会再次下手。”
她整个都在颤抖：“求求你，无论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说。只求你保护我，别让我死。”
看着白月萍绪变得激动，虎平涛连忙安慰：“白老师，况没有您想的那么严重。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抓住凶手，绳之以法。”
“那你们快抓曹立军。”白丽萍有些癫狂，她死死抓住虎平涛的手腕，呼吸粗重，说话也变得语无伦次：“是他想杀我……一定是他！”
“您冷静一下。”虎平涛把手挣脱，拿起摆在床的杯子：“您喝点儿水，别那么激动。”
一杯温水喝下去，白丽萍的绪平静了很多。
她连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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