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章 寿春一战定天下

桓伊哈哈一笑：“他这是做梦！我军连营百里，稳如泰山，他就是百万大军全来了，我们也不怕！”

朱序摇了摇：“桓将军，不要这样给自己打气，我在大晋多年，知两国的国力相差很大，若是真的百万秦军在这里集结，哪怕番出动攻击大营，也是很难抵挡的，毕竟军队数量相差太多，面对面地硬拼实力，我们不是秦军对手！”

谢石冷冷地说道：“朱序，你的这些话，真假难辩，我们现在仍然无法信任你。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慕容垂若真有心助我大晋，为何要帮苻坚拿下寿春？只这一点，就根本无法解释！”

谢玄缓缓地开道：“朱序，谢谢你为我们传递了如此重要的军，你可以回去了，就说秦军的战书我们已经收下，三天之后，当与秦军开营决战！”

朱序咬了咬牙，大声道：“幼度，我最后说一遍，现在秦军前线不过三十万马，而且前一阵攻城掠地，已是疲军，苻坚亲临前线，部队已成骄兵，这是战胜他们的唯一机会，若是秦国后续各路马齐至，战机可就没有了！”

谢玄点了点，地一揖行礼：“多谢次伦兄（朱序的字）相助。我们一定会有机会再见面的。”

当朱序的身影随着刘牢之的脚步声消失在帐外后，帐内陷了一片寂静，三双眼睛都紧紧地盯着谢玄，终于，谢琰忍不住开道：“大帅，听你刚才的话，好像是信那朱序，难道慕容垂真的能看成是朋友吗？”

谢玄摇了摇：“是的，有件事，应该让大家知道了，我和慕容垂一直有私下的联系，那个慕容兰，就是负责我们之间联系的使者。名为为我们培训骑兵，但实际上更多的是跟慕容垂合谋，弄秦国。”

谢石点了点：“这件事，我大晋世家都知道，圣上也知道，但是都没有明说出来，大帅，你这时候公开此事，真的好吗？”

桓伊叹了气：“玄帅，寿春城就是给这个慕容兰出卖而陷落的，慕容垂已经背叛了我们，背叛了你，他看秦军势大，恐怕是转而想先让秦国吞并我大晋，再图割据一方，现在我们绝对不能再对这个慕容垂抱有希望了。”

谢玄正色道：“不，如果慕容垂真的转投苻坚，他是不会派慕容兰来作副使的，朱序跟我们密谈这么久，慕容兰却在那边跟刘裕一直独处，这显然是不起监督之则，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慕容兰应该也跟刘裕说了同样的话，两家是不谋而合，足见慕容垂和朱序都是同样的目的。”

谢琰摇了摇：“难道他们就不会合谋来赚我们吗？先不说慕容垂，就是这个朱序，他已经不再是我晋国臣子，而是叛变投秦的降将。他声声说要为我大晋考虑，但有这个来我们大营的机会，为何不就此回归呢？”

谢玄笑道：“朱序的家都在北方，要是这时候回归，那不是害了那些家吗？再说了，朱序这次来是向我们通报了苻坚亲临的绝密消息，只要这个消息是真的，那他就是站在我们这一边。”

谢石勾了勾嘴角：“若是苻坚亲临，那秦军士气高涨，后面的援军也会加速集结，我们万万不可听那朱序的话，主动出击，要想办法撤回广陵。这里离寿春太近，秦军的补给可以走水路，非常方便，对我们是太不利了。”

桓伊点了点：“是的，寿春已失，若是历阳再有什么意外，那不仅是秦军可以打通两大战区的联系，我们大晋的荆州与扬州的联系都要中断了。在这个地方打太吃亏，不如我带兵回历阳，再请桓冲发五万荆州兵马助守，你们北府军可以守广陵，也可以脆直接过江。如此避开秦军的锋锐，方为良图。”

谢玄不动声色，看着一直低不语的谢琰，说道：“谢左帅又有何意见呢？”

谢琰抬起了，表变得坚毅起来：“如果朱序的说法是真的，那我们万万不能退，他说的对，秦主亲临前线，将士的士气高涨，我军若是再示弱，那他们的气势会更高，加上他们的兵力远远远高过我军，一旦我军退守历阳，广陵等地，他们一定会以优势兵力围攻的，到了这时候，我军各自为战，被动挨打，就真的连一点胜机也没有了。”

谢石摇了摇：“不至于吧，我们南方的军队善于守城，不利于野战，这是世所知的道理，历来北军攻南，都往往受挫于坚城之下，时间一长，就会水土不服，发疫病，最后不得不撤军。这次我看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谢琰叹了气：“这次不同以往，苻秦的百万大军里，有数十万汉军队，他们可没有什么水土不服，打野战时他们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但要是围城攻城，那可就厉害了。本来这些身为汉，为秦国出力会有些不愿，但如果苻坚亲临，我军退缩，那他们这些汉就会以为苻坚才是真命天子，从此会全力为苻坚效命。”

“到了那时候，我军守城守不住，野战打不过，兵力又分散，难以集中，可就真的是陷绝境了。再说了，荆州那里的压力同样非常大，秦军可以抽调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