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此生如戏惹情伤

金子银子并芸娘在周家是绝对不像去李家那样故意摆谱的，三里里外外帮着唐氏忙活。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唐氏很快便喜欢上了这三个姑娘，只是想着这全都是儿子同窗好友的家眷，自己儿子也已及冠，亲事却全无着落，便有些唉声叹气。

银子素来为爽利，又风趣俏皮，不像金子那样沉默寡言，尤其和唐氏聊得来，不过她对周学章却颇有微词，主要她无意中听到了周学章“抱怨”她家世子看重色！这呆呆脑的家伙怎么能懂得她家世子的大智慧呢？于是她每次看到周学章都忍不住横他一眼，连端饭递茶这样的事，到给他那一份时也要怨念一下。周学章当然是不明白缘故的，便觉得大约是自己长得丑不招待见吧，毕竟韩世子和五皇子都是风姿卓绝的物，他被比得委实普通了些。

唐氏把家底都搬出来收拾了一桌丰盛的晚饭，乡下地方也没太多讲究，主客仆从一起围坐了一桌，热热闹闹吃了一顿。韩十一对唐氏的手艺赞不绝，唐氏对这个长的团儿一样的小公子也多了几分喜欢。她虽是乡下，却也是有点子见识的，知道儿子的这两个同窗都不是普通，不过既然他们没提自己身份，她也就权当不知，以免犯了忌讳。

席间五皇子瞧着韩十一与这些围桌吃饭颇为自在，便状似不经意地说道：“在北境也常这么与底下一起吃饭？”

韩十一最厌别提什么底下，她自小被母亲教导，觉生下来都是平等的，此时便有几分反感，不假思索地回道：“为何分了三六九等？我们北境军中可不讲究这个。”

“那就是了，定国公治军有方，与将士共甘苦，我也有所耳闻。”五皇子若无其事地吃着盘子里的菜，眉毛都没动一下。

韩十一心里便骂娘了，你小子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杏眼一眨便做出了一副愁苦的表，侧看向五皇子，说道：“我瞧着我爹也不过是捡好听的话说，都是糊弄的，我要娶个把总的儿当媳儿，他就吹胡子瞪眼说门不当户不对，嫌弃家门第低。只有我是真心赞同众生平等，娶媳不要论什么家世，只捡漂亮的娶就好，比如王丞相家那千金，您也见识了，若是娶了那样的媳儿，岂不是要每天挨鞭子？”

五皇子见韩十一又把话题拐到了不着调的路线上，心里到萌生一种“我已知你底细，却看你要装到何时”瞧好戏的念，嘴角不经意浮现了一丝笑容，瞥了韩十一一眼，瞧着她光洁的额近在眼前，又忙转过去，接着便想起一个摆在眼前的问题，说道：“你如今定下了秦家的小姐为妻，眼看就要纳彩了，你又是怎么想的呢？”

这问题到真成功难为住了韩十一，她心里也苦啊，于是这次脸上的烦闷便表里如一，十分真实了，放下筷子，哀叹道：“还能怎样？娶了媳供在府里，将来生下嗣子好生养着，谁的子又不是这么过的呢？”

“你还想生嗣子？”五皇子问完这话才发觉不对，一时他和韩十一都愣住了，连忙不动声色地又说了句，“我是说你年纪还小，就想着子嗣的事了，这方面到真是着调的很。”

韩十一此时才顺了气，刚才一时搞不懂五皇子话里的意思，心说难道他发觉了什么？瞬间就皮发麻吓得不轻，听他后面的解释，才算踏实了，又找回了纨绔无赖的状态，一拍胸脯说起豪言壮语道：“殿下别瞧着我生的单薄些，娶媳生孩子那是不成问题的，将来再纳十个八个美貌小妾，必要让我们韩家子嗣成群。”

韩十一身边便是金子银子，此时见到世子发宏愿，便跟着一起点表示确信不疑。五皇子瞥了这主仆三一眼，心说这都算怎么回事呢？终于败下阵去，埋吃饭。

可是韩十一不放过他，又想起他断袖的事来了，于是看他的眼神里便多了几分同，凑近了五皇子，小声开导他道：“男搭配，才能繁衍子嗣，男只适合做兄弟，殿下府里如花似玉的眷也是不少了，不要冷落了才是正道理。”

五皇子眼风冷冷扫过来，“你此话何意？”

韩十一觉得五皇子被说穿了心事，是恼羞成怒的前兆，便连忙收了话题，心说我好心开导你，你要瞒着那是你的事，将来你们萧家断子绝孙，又与我韩家何关？便假装无意地笑道：“羡慕，羡慕，微臣只是羡慕。”

说完，换韩十一埋吃饭。接着三双筷子同时给韩十一碗里添了菜，是金子银子并芸娘一起动手了，用行动表明“世子无须羡慕”。

五皇子目光扫过韩十一并她那三个忠心耿耿的“眷”，再度败下阵来，埋吃饭。

当天夜里五皇子接到密报，二皇子伤势好转，皇上把刺杀事件归为前朝余孽所为，再次让销声匿迹多年的前朝皇族背了黑锅。五皇子这次就是以调查隐匿嘉兴地区的前朝余孽为由出京的，不给出点结果回去不好代，遂派将沿途刺杀韩十一等的五名杀手当做前朝余孽给先期押送回京，给大理寺审讯，又在临近京城的时候故意放松警惕，让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