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换人

夜间的戏剧学院教学楼很冷清，但作为高校，还有通宵自习室存在，也不是全无气。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我就等在那个楼梯。警戒线已经被校方拆除，没了警戒线，也没能想起这里曾经发生过一起凶案。我却感觉到了一若有似无的气，和在剧院的感觉一样，能轻易判断出这里有一只鬼魂。

今夜是天，天空中看不到月亮。

当孩的鬼魂出现，上演自杀的戏码，她的断处没有了出现那一明月。倒地的尸体缓慢而僵硬地爬了起来，如同蹒跚学步的婴孩，摔下楼梯。

我闭上了眼睛，静静等待。

脚步声在许久之后才响起，如梦境中一样，无的孩捧着自己的颅拾级而上，踩出了一路血脚印，站到了我的面前。

她的脸不再僵硬，而是欣喜地看着我，迫不及待地问道：“我演得怎么样？”

我忧伤地点，说出违心的话：“完美。”

孩笑了，即使模样狼狈，那子欢乐还是从眼角眉梢满溢而出。她的身影缓缓消失在楼梯间内。

我吐出浊气，拖着脚步回到了家，躺床上一闭眼，新的梦境就开始了。

那是一条空空的走廊，两边装了两排固定的塑料椅，墙上贴着各种宣传海报，穿制服的卡通小标示了这里是警局。

我坐在一张塑料椅上，对面忽然出现了一个模样妖艳，衣着单薄露的。她染了发，画了浓妆，小吊打和超短裙外露的肌肤留有****后的痕迹，从那青紫的伤痕和红肿的牙印来看，她刚经历了一场粗的***面无表，眼中一片死寂。涂了鲜红指甲的手慢慢抚摸过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攀上了纤细的脖颈。

我如上次一样挣扎，想要叫喊，想要扑过去扣住她的手。

的手上出了青筋，指节翻白，脖子被她自己掐得变形。她双腿无力地伸直，踢弹了两下，整个身体在座位上歪斜，滚到了地上了。的喉咙中发出了“嘶嘶”的轻声呼喊，眼睛瞪大，表惊恐。她双脚蹬的动作越来越剧烈，身体也在地上打滚，可她的双手好像被其他控着，纹丝不动。

蓦地，的双手松开，不受控制地向两边甩去，分别砸在地面和塑料椅上，发出两声巨响。她脖子上露出了两个青红的掌印。

我怔愣住了。

这是成功了？我阻止了她的死亡？

我很快发现自己太乐观了。

还在发出无声的哀嚎，伸展开的双手向空中抓去。她的两条腿和上半身都在动，偏偏腰和脖子好像被钉死在了地上。脖子上的手印正在加，如有无形的手在继续掐着她的脖子。

我能想象她碰到的事。她被骑在身上，所以腰部无法动弹，她还被那个看不到的掐着脖子，正在濒死边缘。

我心中怒吼，可依旧无力改变这状况。

探向空中的手绷紧成一条直线，指尖伸向了顶的白炽灯，漆黑的眸子里面满是绝望。她的所有挣扎都在此时停止。那好似象征着向往光明的手也无力垂落。

她死了。

又死了一次。

我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几乎要了。

“重来。”

我心中一个激灵。

“重来”？那只恶鬼？

消失，如恶鬼所说的重来，她在下一秒重新出现在我对面的塑料椅子上。

这一回，她换了表，勾着唇角，妩媚地笑着。她舒展开身体，对满身痕迹并不在意，甚至骄傲地挺着胸膛，让胸前的一对浑圆撑起小吊带，也不介意自己并未穿着内衣。

她放的转瞬即逝，变成了惊恐，整个往后一撞，脖子上就出现了手的痕迹。她挣扎着，踢打面前看不见的，想要叫喊，但被扼住喉咙后，根本发不出声音。

这样的挣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转眼，她就失去了所有的反抗力气，死不瞑目地瞪视前方。那个透明好像是松了手，的尸体就歪倒下来，姿势狼狈地侧躺在塑料椅上。

“重来！”恶鬼的声音带了几分躁，我还听到了急躁的踱步声。

的尸体消失，又出现。

她换了第三种表现方式，这次好像看到了那个透明的凶手，尖叫逃窜。

“卡！卡！卡！卡！你这蠢货！你懂不懂什么是艺术、什么是美！废物！”恶鬼愤怒地喝斥，打断了的表演。

尴尬又害怕地站在原地。

我只觉得眼前的场景十分荒谬。

“你给我滚！不用你演了！换演员！”恶鬼喊道。

我心中一跳，猛地就苏醒过来。

换演员……他说换演员！

我急忙拿了手机，打了陈晓丘的电话。

“喂？”陈晓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