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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到那种跟随楚润的模式。我急了起来，也顾不上第一次杀
的犹豫了。
正在此时，楚润抓着我手腕的那只手握成了拳
。
我的那只手消失了！
不行！
我心中呐喊着，另一只手用力到痉挛，慌
之下，不知道该松手去掐楚润的脖子，还是该死揪着他不放。只能说，我没杀过，甚至连打架都只在小时候打过，一点儿和动手的经验都没有。
楚润发现我的手消失后，惊声叫了起来：“你是什么东西？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靠！你个恶鬼怎么搞得我好像才是鬼一样？
我正要松开手，将楚润摔地上，再上手去掐死他。
月光穿过了楚润半透明的身体，我借此看到了楚润后颈伸出来的八根手指。我一下子愣住了。那手指指甲上涂了黑色和银色的甲油，用力掐进了楚润的脖子中。紧接着，一条冬天戴的毛线围巾缠上了楚润的脖子，覆盖住了那八根手指，紧紧勒住了楚润的脖子。下一秒，一卷电线捆在了那条围巾上，继续收紧。电线下出现了另一双
的手，掐住了楚润的脖子。
一层又一层，一个又一个。
楚润被勒得喘不过气来，那张青白的脸成了彻底的惨白，眼睛突了出来，只剩下眼白，舌伸长，仿佛被强行拽出来。楚润本来我一只手就能握住大半的脖子现在细如手腕。他连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那层层叠叠、各种各样的绳状物件和双手下，有骨骼喀拉喀拉作响的声音。
然后，楚润的脖子就变成了一团血
模糊的渣滓，他的脑袋“咚”的一声落到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