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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
“嗯。据我们调查，您从碧海小学建校开始，就成为那里的老师了？”
“是啊，好多年了啊。唉……”
“您可以说是见证了碧海小学的历史。”
“这个说起来真是……我也很骄傲，很自豪啊。最早的时候，我们都苦，全国都很苦，只能勒紧裤腰带过
子，那教学环境……唉，那都不能叫教学环境。现在就好了，子好了啊……”
“张老师，您有什么印象
刻的经历吗？关于学校的，那些学生、老师，有什么特别怪的事
吗？”
“什么？特别怪？”
“是的。我们想要有些创新的话题，无论是什么，只要特别就行。”
“特别啊……你这么一问，我一下子倒是想不起来什么。现在说起来，那时候的子，你们年轻
没经历过，可能觉得有意思，但我们那一代都差不多。大家为了多吃一块
，都要很努力、很努力地生活……”
“有没有像现在的学生那样，谣传一些学校鬼故事？”
“啊？”
“现在学生就很流行，什么学校里面被锁上的教室，教室的灯莫名其妙关掉……”
“哎哟，现在的小孩啊……我们那时候可没这种事。教室什么的，也
烂烂的，什么锁不锁的……”
“碧海小学就没有类似的事吗？”
“没有啊。你们这个报道的主题蛮特别的啊。”
“是的。其实我们是从民俗出发，民俗中有很多鬼怪话，背后都反应出当时社会的文风气。乡野田间这种故事就特别多，类似的学术讨论也有不少。学校其实也是此类故事盛传的地方，但相关的专业
探讨就比较少。”
“嗯，这个角度真的是蛮创新的。”
“张老师，您有想到什么事吗？”
“你刚才那么一说……我们以前吧，不是学生，是老师当中有个说法，也是个谣言吧。说有个
老师当时老师的社会地位还是很高的被市里面的领导请去，给他家的儿子上课，外文课。那个老师是留学回来的，喝过洋墨水，那时候就是高级知识分子。当然，不是我们小学的老师。但我们学校，其他学校都在说，她给那个领导的儿子上课之后，那小孩子调皮，把老师的脸给弄伤了，后来老师就自杀了。”
